“疼……”

阮娇用手去抓阮隧旃的领带,蹙着眉,大腿轻轻挣扎了几下。

他把阮隧旃的领带抓皱了,屁股坐在阮隧旃的腿上,不过被摸了几下,被阮隧旃捏着锁,往外抽出来一点儿银链。

就从屄口缝隙里流出来一点儿晶莹的液体。

从穴口下面滑落,经过臀肉,从羊脂白玉一样的雪团上落下,在阮隧旃的裆部印下一个小小的、残缺的臀印。

阮隧旃哑声对他说,“听话。”

声音里带着点儿哄的意思,但到底是端着很威严的架子的。

“很快就打开了。”

随着话音落下,阮隧旃手指转动,已经开了锁。

他又去开另一个。

但是这一次,阮娇却忽然自己用细白的手指扶着柱体,浅浅地去往自己的身体里送。

阮隧旃的动作立刻顿住。

偏偏阮娇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问题。

他被这个东西磨了很久,那种隐秘的快感和不上不下的感觉都很磨人,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闲,自然就先自己弄了弄。

更何况,今天是阮隧旃说来找他的。

阮隧旃给他戴上东西的时候是有说过的,如果受不住,又那么喜欢找人玩。

外面的都不干净。

大哥不许他染上什么病,也不许他去跟那些不干净的人玩。

都来找大哥就好了。

阮隧旃的眼睛仿佛被过亮的光线刺了一下似的,挪开了眼神。

他的喉结很狼狈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柱体上带着凸起的螺旋纹,阮娇不过推了几次,就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喘息起来,呼吸声很急促,带着忍耐不住的低微腔调。

他很快就感觉到大哥的东西完全硬了。

阮娇后面的锁也被解开了,两个柱体都被取出来,裹着透亮的潮液,被阮隧旃暂且放进了一旁的手提袋里。

他伸出手指从阮隧旃的裆部拉链上轻轻点过去,捏着拉环,往下拉。

臀肉和大腿根都紧绷了,脸上带着儿绯红,就要在大哥的办公室里吃一次肉棒。

但偏偏,阮隧旃的办公室们被猛地敲响,外面的人没有进来,但语气很焦急。

说了几句之后,阮隧旃便冷了脸,语气很差地回复该做什么,又说等下就出来。

阮娇的另一只手还按在阮隧旃的胸膛上,听到这句话,很不高兴地瞥了外面一眼。

“你说过的。”

阮娇不太高兴。

大哥说过,来办公室,就好好地让他舒服的。

“娇娇……”阮隧旃在这个时候便很明显地矮了阮娇一头,“就这一次,以后绝不会”

阮娇猛地从他身上起来,金链和腿环还呆在原处,他抬手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直接倒到了阮隧旃的身上。

自然是对着阮隧旃鼓起的,相当雄伟的裆部。

阮隧旃的裤子湿了一片,甚至还有茶叶落在上面。

他这个样子,别说出去处理急事,恐怕是连办公室的门也不好出了。

外面有人捅了娄子,顾客找上门来,为了律所的声誉,阮隧旃也得出面解决。

但现在,他裤子湿了。

阮隧旃没有立刻说话。

他坐在原处,暗沉的目光就那样安静地烙在阮娇的脸上。

注视着阮娇,看着阮娇从理直气壮,慢慢地开始心虚,连眼神都有点儿躲闪。

阮隧旃站起身来,低着头,在阮娇耳边轻声说。

“那娇娇和大哥一起去见客户吧。”

阮隧旃换了备用的衣服,却没有备用内裤,但他也仍然姿态从容地坐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