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面料。
阮隧旃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插入进去,抚弄着,脑袋则埋在阮娇的脖颈间,野兽一般地喘息。
“怎么这么湿?”
阮隧旃虽然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是好歹也记得这个弟弟是个男孩儿。
只是被老爷子当成女孩养大而已……
怎么这么湿。
指腹摸到的水痕滑腻,甚至还带着一点儿即将消散的温度。
阮隧旃的脑子显然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脑子了。
他那双锐利而深刻的眼半睁着,纤长漆黑地睫毛并不能遮住其中野兽般的光芒。
“想被我操,是不是?”
这个操字说的很重,伴随着阮隧旃低沉而蛊人的喘息。
“把你的屁眼弄得这么湿,自己挤了多少润滑液?被老爷子当女孩养大,想被哥哥操,所以希望自己有个批,是不是?”
屁眼、批。
简直不像是精英律师能够说出来的话。
他用低沉迷人,在外不知道让多少人钦慕着迷的嗓音,喘息着,低哑地说出无比粗俗的话。
“每天在家里撅着你的骚屁股趴好,等哥哥回来就好好操你。”
“拿我的衣服要做什么,用我的衣服夹过腿吗?是不是想这一天很久了?”
阮娇早已经被失禁感和阮隧旃的抚摸带来的穴肉间的酥麻瘙痒而弄得面皮发烫了。
他的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踮着脚尖,被阮隧旃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插进去,然后被粗粝的手指肆意玩弄,甚至还搅动他流出的汁水。
直到阮隧旃的手指顺着囊袋往下,忽然触及阮娇微微分开,蚌肉一般的前穴。
第74 章被大哥发现有批,逼问处子膜怎么消失的,玩弄乳尖,强迫舔淫水
手指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沿着边沿插入,敏感的互相挤压收缩的蚌肉终于吃到了两根手指,阮娇再也承受不住,闭着眼睛,眉尖微蹙着,从分开的唇舌间吐露出一点儿轻柔可爱的呻吟,带着难言的情欲味道,下身不断地传出更加甜腻的香味,似有似无地勾着人,让人血脉膨胀,脑子发昏,什么也不再想做,只想狠狠地做些混账事。
阮娇被阮隧旃压在墙上,阮隧旃从不老实安静,手指曲起,并拢了三根手指,已经开始在阮娇的穴肉中探索,灼热的呼吸从他口中泄出,带着轻慢而自得的笑。
“怪不得……要把你当女孩儿养。”
手指快速地抽插着,阮娇被弄得腰身发软,面上一片潮红,呜呜地喘息着。
他想挣扎,但右腿已经被阮隧旃的膝盖抵住,根本无从反抗。
这自然是一场奸污。
被奸的对象像是引颈受戮的小羊,隐私的地方被不断玩弄,耶稣受难般被压在墙上,还要以过分暴露的姿势挺起双腿间的色欲穴眼,对着入侵者张开,胸乳被玩的发肿,但没有人来阻止这场奸淫。
罪魁祸首像是过去每一个情不自禁对羔羊出手的恶劣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