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隧旃并不回应阮娇的这一声大哥。
他脑子很痛,整个人发昏。
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压着阮娇,脑袋蹭着掉眼泪的人,在阮娇身上拱来拱去。
很有一点儿要粗俗地糟蹋好东西的意思,像是在拱白菜。
阮娇的身上已经留下好几个指印了,乳晕被略显粗粝的指腹搓揉着,乳尖整个挺立,然后就被男人用指尖掐住,猛地对着乳根一转,揉捏地阮娇立刻呜了一声,眼泪噼里啪啦地往外掉,双腿又踢又踹。
但因为只有脚掌勉强踩着地毯,所以根本没有着力点,这点儿反抗就透着十足的力不从心,甚至叫阮隧旃起了怒气,松开阮娇被玩的发肿的左侧奶尖,满脑子奇怪的怒火和欲望,根本没有注意到阮娇被他玩的奶孔都开了,只是猛地钳住阮娇的大腿,握住的地方是膝盖往上一点儿的位置,往上一抬一折,阮娇的腿心就完全朝着阮隧旃了。
真丝睡裤勒着阮娇的下身,暧昧地暗示阴阜的柔软饱满,和可爱的阴茎囊袋,阮隧旃脑子里翻江倒海地闹着,一股甜腻的味道熏的他简直失去理智。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的下面,应该很好看。
就是怎么是这个样子?两个囊袋圆滚滚的,比起阮隧旃,完全就是可以用小巧可爱来形容了,他发火时实在可怕,带着令人胆怯的寒意和火山般一触即发的恐怖怒气,原书中写到大哥后来开荤,性子暴虐又喜欢家暴,打残了好几个床伴。
这就是阮娇为什么怕死了阮隧旃的原因,这种表面冷静睿智的律师将他属于阮家人骨子里的暴虐和嗜血压抑太久,在床上就显得尤为可怖。
此刻阮娇被压在墙上,脚尖艰难地挨着地面,他的手腕一整个被握住属于阮隧旃的指印,又痛又难受,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掉,哭的可怜极了。
阮隧旃听见阮娇细弱的哭声,立刻就硬了。
他的那条孽根兴奋地发抖,上面盘曲的血管怒张,两个精囊似乎也跟着突突地搏动,储存其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要把阮娇灌满,龟头像是菌菇一般张开肥厚的伞柄,迫不及待地要进入更为隐秘敏感的地方,用肥厚的边沿刮弄面前这细皮嫩肉的,不听管教的幼弟的肉褶。
“好痛……”
阮娇的左腿被折叠着,叫阮隧旃压的连膝盖都抵着墙面了,这种姿势,他的阴阜和挺翘圆润的臀肉都不得不朝着阮隧旃送过去,两瓣儿雪团子一样地臀肉因为姿势地缘故两侧分开,股缝大开,真丝面料地睡裤很诚实地将臀缝和臀肉的样子也呈现了出来。
“痛?”阮隧旃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的阴茎涨的发疼,将腰身上裹着的浴巾都抵地支起了一处帐篷。
阮隧旃松开了压着阮娇大腿的手,手指没入睡裤边缘,理所当然地就要脱掉阮娇的裤子。
他的手指阮娇的睡裤里钻的时候,摸到了阮娇的胯骨,裹着皮肉凸起来,阮娇的腰生的好看,平时小腹是微微凹陷的,但肚脐往下一点儿,又会微微起伏,并非常人长的小肚子,很色情的弧度,叫人看了之后会莫名联想到魅魔的小腹,只是阮娇没有淫纹罢了。
阮隧旃的手指比起阮娇的皮肤来说,简直可以算是粗糙,他流连忘返地抚摸阮娇腰胯的鼓起,又顺着这可爱的骨头往下摸,触及那隐秘的三角区域,身上的凉气早已经消失,指腹粗粝而滚烫,抚着阮娇的阴茎,去触碰静置的囊袋,手指简直像是丢了魂一般,莽撞而下流地往下面继续滑。
阮娇下身酸楚而发麻,阴茎被摸的难受,囊袋落入阮隧旃的手指间,被不住地把玩,身体里生出一种难言的颤抖,伴随着忽然生出的失禁般的快感,阮娇贴着阴阜的内裤湿了。
一条狭长的线状水痕缓慢地扩散开,濡湿了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