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抽出阴茎,冷笑道:“可不是我不让你休息会屁股,这可是袁叔让你坐的。”
沈思源松开被摩擦得胀痛的口,云锋抱着他的腰和腿,把他的屁股压在了阳具上。
云锋眉眼带着痞笑,说道:“害怕吗?”
“……不、不怕。”沈思源微微摇头,然而下一秒他就眼睛睁大,瞳孔不断颤动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
他的身体骤然被松开,畸形粗壮的阳具直接接住他的体重贯穿入他的肠肉,腹腔直接被撑的肚鼓起。
紫黑的臀瓣砸在刑凳上,疼得他一瞬间阴茎抖动着,竟然又缓缓流出一股尿水。
“啊啊太粗了,嗯啊”沈思源抓着刑凳的边缘,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双脚触碰不到地面的他,根本无法让自己从粗长的阳具上起来。
布满凸起颗粒的茎身一次次地摩擦着他的肠肉。
袁靳似笑非笑地扫了云锋一眼,而云锋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看过去,说道:“袁叔特意准备的刑凳,果然很不错。”
“是吗?”袁靳没有反驳,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你的手套也不错。”
云锋笑了下,他的手套内侧做了软骨,若是扇人巴掌,每一次的打击力度都会让皮肉更加痛苦,表皮的伤痕却会变弱。
而且声音更加清脆。
沈思源浑身颤抖地坐在刑凳上,里面粗壮的阴茎卡着他的小穴,不断摩擦着他的肠肉。
云锋要求他做完一道题,就要抬起头求云锋赏他巴掌。
“先生,小鸭子做完一道了。”沈思源睫毛颤抖着,他腰肢有些挺不直,双手的手掌压在笼子上。
里面的赌徒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他的心头敲击着鼓点,刺激得他四肢发凉,身体紧绷着。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颊上细腻的皮肉被抽打得凹陷,回弹后就是一个明显的红痕。
他哆嗦着身体,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
无法触碰地面的双脚让他身体的重量近乎都压在了刑凳上。
刑凳表面的凸起折磨着他屁股的肿肉,而小穴里紧塞的阳具更是阻止了他挣扎挪动的动作。
他发木的大脑僵硬地运转着,颤抖发凉的指尖握着笔,麻木地在试卷上写下答案。
然后抬起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请求云锋扇肿他的脸。
舌环在口腔里与牙齿发出碰撞声,眼泪随着头被扇的晃动而向外甩出。
难以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狼狈而滑稽。
沈思源能够察觉到自己的鼻息愈发的炙热,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试卷有些白茫茫的,他抬起手擦了下眼泪。
巴掌一次次地抽打在他的脸上,仿佛是疼痛转移一般,屁股上的钝痛感竟然一点点地散去。
反而是脸颊上的皮肉更不得破碎,整个嘴唇都被牙齿硌得发麻胀痛。
而在他好不容易做完一份试卷时,他的脸已经高高肿起,能够看出他原本的清秀模样,挂着泪珠的睫毛颤动着,鼻尖哭得通红,看起来凄惨可怜。
他被云锋抓着腰从刑凳上下来,袁靳拿着带着绒毛的手铐锁在他的手腕上,绑在了笼子顶部的中间位置。
这样他只能努力站直身体,手臂拉紧在笼子上方。
而他的后腰处也被绑了一根厚皮带捆在了笼子的侧面,让他能够扭动身体的范围缩小,却也让他酸软的腿有了借力的地方。
云锋嘴角挂着笑,他抓着沈思源的左腿抬起,一举肏进了已经被阳具撑得松软的小穴里,笑道:“喂,看着你儿子被抽屁股,扇耳光还能硬?”
“什么?”沈思源被肏得身体一颤,却还是略显迷茫地看向笼子。
他的赌徒父亲破碎的裤子上,竟然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