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被压在了茶几上,面对着满身狼狈的赌徒父亲,袁靳拿着一旁放着的骰子,说道:“赌博常见的就有投骰子吧?”
赌徒嘶吼道:“我已经把沈思源卖给你们了,为什么还抓我?”
云锋抬脚直接踹在了笼子上,坚硬的笼子竟然被踢的铁管凹陷下去。
他满脸戾气,说道:“给老子闭嘴,他就是扔在会馆里被人一直肏,也赚不到三百万。”
“更别提他还上学。”
赌徒脸色惨白,他骂道:“艹!你个婊子还念什么书?好好把人伺候着,敞开屁眼让人肏就完了。”
沈思源挣扎地动作一顿,他有些呆愣愣地看向笼子。
袁靳眼睛微眯,看着在茶几上,正不断颤抖着的沈思源,他叹了口气。
而脾气更暴的云锋则打开了笼子,扯着被打断了一条腿的赌徒,往楼上的调教室拽去。
沈思源被袁靳抱了起来,进入调教室的时候,里面的道具早已按照两个男人的要求准备好。
一个全墙的单面镜,还有被铁笼关着的赌徒。
袁靳拍了下沈思源的后腰,说道:“宝宝上次的游戏没有说出任何停止词。”
“我和小峰的比赛是平局。”
沈思源故作不解地眨了下眼,就看见云锋戴上了一个含着软骨的手套,说道:“所以你的屁股被袁叔揍烂,而我的奖励你的脸被我扇烂。”
“……”沈思源张了下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头。
刚被肏过的身体有些酸软,袁靳更是命令他撑在那个铁笼上,看见自己的赌徒父亲用厌恶和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
袁靳穿戴得整齐,手上却是沉甸甸的冷硬镇纸,又沉又重的镇纸砸在满是指痕的臀肉上。
“唔……”沈思源闷哼一声,双腿膝盖发软,手指用力地抓着笼子上的铁网。
他的臀肉被敲打得像是案板上需要腌制的肉,一下下捶打得松软,火辣辣的钝痛从内里向外蔓延,皮肉从红肿向着紫黑靠拢。
他疼得身体不自觉地向笼子靠拢,被抽得黑紫的烂阴茎和卵蛋靠在铁网上,被自己的赌徒父亲看个清楚。
沈思源咬着自己的手背,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伴随着臀肉的剧痛,那被肏事还萎靡着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起来。
变态的画面让袁靳和云锋笑了起来,云锋更是抓着沈思源的头发让他侧过头看向镜子。
能够看见他主动撅着屁股,臀瓣的边缘已经紫黑,他的阴茎一点点硬起来插进铁网的孔洞着。
而他的赌徒父亲,就蜷缩在笼子,看着滑稽又癫狂的淫秽画面。
身后的镇纸击打的速度和力道明明没有太大的变化,然而那已经被捶打软烂的臀肉却经受不起磋磨。
可怕的撕裂感从臀尖开始蔓延,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甚至是扭动着屁股,像是淫荡的妓子一般发出哭泣的求饶。
“先生……嗯哈!屁股好痛,爸爸饶了我,呃啊”
沈思源抓着笼子上的铁网,双脚脚尖踮起不断地点着地面,汗津津的后背汗水连接成了水线,一条条地划过后背,落在臀缝或是臀瓣上时,蛰的伤口刺痛。
云锋刚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他就控制不住地跪趴在地上,感受到袁靳停止了动作时,他才反应过来。
身体跪趴在地上,努力地抬高屁股,略微分开的臀瓣还能看见刚刚被云锋肏的外翻的穴口,含不住的精水顺势流了出来。
袁靳心里心存的怜悯被嫉妒的酸胀撕毁,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用镇纸抽打在沈思源已经发黑的臀尖上。
平滑的镇纸就像是变成了魔鬼的牙齿,狠狠地撕咬下沈思源臀尖上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