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发在了沈思源身上。

若是沈思源拼命地反抗,他或许就能顺势带走沈思源。

以自我为中心的云锋很是自私地忽略了是他恐吓沈思源,让沈思源伺候袁靳的命令。

门被敲响,打开门就看见袁靳站在门口,脸上还是那股虚假的笑意,“宝宝被我肏到脱垂昏迷了。”

“啊。阴茎也被我抽烂了。”

云锋眉头微挑,显然有些意外排斥性交的袁靳竟然真的肏了那只小鸭子。

沈思源的阴茎被纱布包裹着,已经上好了药。

医生检查后,有些不忍,却还是在云锋的要求下使用了刺激性最强的伤药。

恢复效果很好,却让那阴茎像是泡在了辣椒水里,刺痛感逼迫着阴茎仿佛想到了袁靳的命令,猛地挺立起来。

为了不让茎身皮肉进一步的破碎,医生只能咬着牙,用力拉紧纱布,把那阴茎近乎缠绕到了平时萎靡的大小。

比贞操锁更加严苛的束缚感,带着强烈的炙痛。

中间的插着的尿道塞更是不被允许拿下,足足两天没有排泄的膀胱紧绷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