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平躺时胃部凹陷下去,小腹处的尿包也保持着坚硬凸起的样子。
沈思源在昏睡中觉得自己的内脏像是放置在火盆中,身体的躯壳却冷得置身冰雪中。
他隐约感觉到有人给他擦拭身体,那双手很温柔,有淡淡的香气涌入他的鼻尖。
“爸爸……”
“操!”
带着怒气的骂声让沈思源一抖,他睁开眼,就看见云锋黑着脸,手里正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
云锋见沈思源醒了,他冷笑下,抓住沈思源的脖子缓缓收紧,冷声道:“被人肏了一顿,已经分不清谁是你的主人了是吗?”
“咳咳”沈思源脸色惨白,他抬起手,却只敢抓着枕头,眼泪簌簌地落下,他勉强发出气声:“先生……对不起,咳咳”
“爸爸肏我了,我……任务……”
云锋松开手,冷笑道:“看来你不是发发烧,而是发情是吧?”
沈思源不明白为什么云锋会这么生气,他眼神带着绝望,却又渴望得到些许的怜爱。
他主动抓着云锋的手,让他去触碰自己的穴口。
那里脱垂的肠肉没有被允许塞回去,还像是一个软趴趴的尾巴夹在腿间。
“先生……”沈思源眼泪缓缓流下,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低声询问:“这样可以吗?”
“我下午能去上课吗?”
他恐惧被关在这个别墅里,学校似乎除了他想要考大学的渴望外,更像是囚徒放风的机会。
哪怕身上要带着器具,要恐惧同学发现他的怪异。
他也无比渴望回到学校。
云锋却以为这是沈思源渴望逃离自己,他看向一旁,没发现顺手的工具。
“先生!先生……”沈思源却察觉到了云锋的怒气,他浑身颤抖着,呼出的气流因为发烧而带着明显的热意。
床头个装满冰块的袋子,准备一会给沈思源擦完身体放在头上。
云锋直接扯开袋子,抓了两个冰块塞到沈思源的口中。
冰冷的感觉让沈思源一抖,他小心地含住冰块,眼眸含泪地看着云锋。
云锋抓着沈思源的后颈压到自己的胯部,早在看见沈思源拖着个脱垂的肠肉,发烧时又乖又软的样子就硬了起来。
足够自私的云锋本就气愤沈思源被袁靳肏了的事,此时有了合理的理由折磨一番这不听话的小鸭子,又怎么会放过。
冰块在沈思源的口中缓缓融化,云锋的手指伸入其中拨弄两下。
略凉的液体顺着沈思源的嘴角滑落,他紧张地抬起手接着,却被云锋把那个擦身布塞到了手里。
沈思源试探地用毛巾擦干净口中流下的水。
见沈思源满眼惶恐紧张,完全不同于刚刚半睡半醒见有所眷恋地喊着“爸爸”的模样。
确保沈思源口中的冰块棱角已经融化,他才把自己胀痛的阴茎塞入沈思源的口中。
“咳”
发烧带来的眩晕感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沈思源有些难受地咳嗽着,然而喉管带来的震动对于龟头而言是绝佳的触感。
云锋掐着沈思源的后颈,自己另一手撑着床铺,不断地挺起腰腹把自己的阴茎肏到沈思源的喉咙里。
生怕吐在云锋身上的沈思源只能红着眼眶,努力地放松的喉咙让那粗暴的阴茎一遍遍地搅弄着。
他浑身汗津津的跪趴在云锋的腿间,脱垂的肠肉软软的垂在股间,像是一条没长成的狗尾巴,可怜地夹在腿间。
“啧。”云锋冷眼看着,又猛地掀起被子把那不断发抖的小鸭子盖住,语气凶狠:“抖什么,又不是我把你肏脱垂的。”
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话带着醋意,沈思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