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与被捶打年糕连接,却还能硬起来的阴茎。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先生,呜呜……救救小、小鸭子。”沈思源嗓音发哑,敞开的大腿还能看见肉穴里往外溢出的浓精。
云锋从不为情人的身体考虑,无套的射精最为舒服,因此哪怕沈思源是第一次。
他也懒得用润滑剂或者安全套。
外面捶打年糕的小贩显然来了一位伙伴,他们二人有来有往地捶打起来。
那年糕凹陷又回弹,一次次地捶下去,感官却都连接到了可怜的阴茎上。
阴茎就像是有人用锤子殴打着茎身,茎身折断,龟头破碎。
却还是要用锤子细细地把阴茎砸成齑粉。
沈思源尖叫着,不断地扯着床单发出哭喊的声音。
“你这是得了骚病。”云锋嘴角一勾,淡淡地开口。
沈思源哭了一会,发蒙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云锋的话,他喘息着回道:“没有……没有病,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