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药,普通人拿不到。”云锋的谎言张口就来,他冷声道:“只有贱阴蒂被扇肿,才能舒服一些。”
“怎么……呜呜……不会,嗯哈!!”沈思源尖叫着,他虚扶住自己的阴茎,积蓄许久的精水喷洒在他的手背和肚子上。
外面的年糕捶打了一会,被切割下去一小块,做成了年糕球卖了出去。
年糕在人的牙齿里啃咬着,另一边的商贩也重新捶打起来。
诡异的感觉让这单纯的沈思源大脑发晕,他学过的知识从没有过骚病。
然而太难捱了,他只能红着眼睛,盯着云锋的薄唇说道:“先生帮帮我……呜呜,好痛啊,贱、贱阴蒂好痛。”
云锋松开对沈思源的桎梏,拿着手机设置了三分钟,随后对沈思源说道:“自己把腿分开,抽阴蒂,每一次都给我扇到阴蒂甩起来,懂吗?”
“只有这样,你的骚病才能缓解。”云锋扯着沈思源的头发,阴戾的目光落在沈思源的眼睛上,嗤笑道:“或者我帮你切了。”
“不过我不喜欢肏残次品。”
一个同为男性的人,硬着鸡巴在他的身下被肏得哭喊不断,这种征服欲偶尔会比肉体的快感还要令云锋身心愉悦。
“不……对不起,对不起。”沈思源被吓得嘴唇发白,他嗫喏地道歉,主动分开的双腿因为恐惧和痛苦不断地颤抖着。
挺立着的阴茎被他抬起的手一扇,摇晃起来。
然而这种轻飘飘的抽打并不是云锋想看见了。
他握着手机,那冷硬的手机背就像是乒乓球球拍,正反两面的直接抽的沈思源阴茎甩到了另一边的腹部软肉上。
根部有股要被撕裂折断的感觉,与年糕的痛感更没有断开。
两种截然相反的触犯同时落在了阴茎上。
“这种力气,懂吗?”云锋贬低的话张口就来:“连治骚病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去学习。”
原身出身低微,他清楚只有考上好大学才能挣脱泥潭。
因此沈思源咬着嘴唇,喉咙里呜咽个不停,手指却紧紧并拢着,用力扇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不等云锋继续发话,他自己就咬着牙,左右开弓地抽起自己犯了骚病的阴茎。
不,或许此时称为贱阴蒂更好。
云锋当然知道沈思源不是女生,但是这种颠倒性别的称呼,显然会让这个小鸭子变得更加可口。
三分钟过去,沈思源的阴茎与外面的年糕断开连接。
云锋抓住沈思源发烫的阴茎拧了半圈,看着弯折得快要断裂的性器,淡淡地开口:“还疼吗?”
当然疼,但是这种疼失去了年糕被捶打的感觉,足以让沈思源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低喘着对云锋说道:“没有刚刚,唔……刚刚的感觉了。”
“嗯,骚病暂时好了。”云锋说着,不过他却话音一转,说道:“可惜随时会复发。”
沈思源脸色一僵,他颤抖着身子,试探地用手拉着云锋的衣摆,求道:“先生帮小鸭子治……骚病,可以吗?”
“哦?”云锋嘴角勾起,却还想办法从沈思源那讨要更多的利息,他冷淡地抽出自己的衣摆,对沈思源说道:“我只是一个嫖客,你这次的服务我并不满意。”
“你还想要我帮你?”
沈思源有些呆愣,他现在浑身都在痛,却没想到云锋根本不满意。
“那……能卖多少钱?”
沈思源隐约记着赌场老板说父亲欠了三百万。
“两百块钱。”云锋嗤笑着开口,说道:“装雏的鸭子,没让你赔钱就不错了。”
沈思源愣神,他慌张中带着恳求:“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没有……都没有过。”
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