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遍。
“这么爱撒娇?”陆时安的声音擦着耳廓传来,但责备的语气里分明带着藏不住的愉悦,搂着他的手臂甚至又收紧了几分。
年喻把发烫的脸埋进对方肩窝,在陆时安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翘起嘴角。他故意用鼻尖蹭了蹭那截脖颈,果然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呼吸一滞。这个小小的恶作剧让他心里泛起隐秘的得意,像猫咪终于找到了摆弄人类的诀窍。
被放回沙发后,两人便玩起游戏。年喻起初还规规矩矩地坐着,可几局连胜下来,他越玩越兴奋,不知不觉就朝陆时安那边歪了过去,膝盖抵着对方的腿,手肘也时不时碰在一起。
年喻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陆时安,“怎么做到的?”他声音里压着雀跃,尾音轻轻上扬,“你好厉害!”
陆时安被那目光烫得心头一热。他偏过头,指尖在自己颊边点了点,嗓音里混着懒散的笑意:“亲我一下就教你。”
原本只是句玩笑,却见年喻连睫毛都没抖一下,径直凑过来温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他的皮肤,发出“啾”的一声轻响,快得像是错觉。
陆时安呼吸一滞,手臂已经先于理智将人狠狠箍进怀里。他低头覆上那双让他心动的唇,辗转间尝到淡淡的甜味。
分开时两人的唇间牵出一线银丝,他用拇指轻轻抚过年喻湿润的唇瓣,声音沙哑:“这才叫学费。”
与此同时,陆知海摘掉橡胶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他盯着手机上实时传输的画面,解剖刀在指间转出危险的弧度。
第12章 哥哥被拦,门外听活春宫
钥匙转动的声音被客厅里的欢笑声淹没。陆知海推开门,玄关处空荡荡的没有那双熟悉的拖鞋啪嗒啪嗒跑来的声响,也没有那句软乎乎的“你回来啦”。
年喻清亮的笑声从沙发那边传来,夹杂着陆时安低沉的回应,两人似乎正沉浸在游戏里,连开门声都没注意到。
经过厨房时,陆知海余光瞥见料理台上散落的碗碟煎锅边缘还挂着凝固的油渍,两个马克杯歪倒在沥水架上。保洁明天才会来,但眼前这片狼藉还是让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年喻正握着游戏手柄,手指灵活地按着按键,直到阴影笼罩才茫然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年喻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即便知道他们是双胞胎,年喻一时间还是无法适应。反倒是陆时安从容地按下暂停键,冲他挑眉:“回来的很快嘛。”
陆知海冷着脸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陆时安挑眉正要说话,年喻却先扯住了陆知海的衣角:“我们这局还没打完呢。”
“玩一下午还不够?”陆知海的声音又沉了几分。
年喻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臂:“就最后一局嘛~”尾音拖得又软又长。陆时安适时帮腔:“急什么,又不会把人玩坏。”
陆知海阴沉着脸在年喻身边坐下,伸手将人整个捞进怀里。年喻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正要挣扎,却被结实的手臂牢牢圈住腰身。“就这么玩。”
年喻整个人陷在陆知海怀里,后背紧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他继续操作着手柄,却没发现身后的男人正用危险的目光盯着陆时安。
就在这时,陆时安突然倾身上前,在年喻唇上轻啄了一下。陆知海瞳孔骤缩,手臂猛地收紧,年喻吃痛地“唔”了一声。
“游戏结束。”陆知海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年喻手里的手柄啪嗒掉在地上。“现在,滚出去。”他盯着陆时安,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陆知海抱着年喻径直往卧室走,身后的陆时安懒洋洋地拖长音调:“喂你这家伙,居然叫哥哥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