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海头也不回,“砰”地甩上门,反手落锁。年喻被他轻轻放到床沿,还没坐稳,就被男人整个扑倒。陆知海像只大型犬似的压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颈窝,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闷声道:“……为什么不拒绝他?”

年喻顺毛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指腹蹭过发梢:“我拒绝了啊。”

“那也叫拒绝?”陆知海抬头,眉头拧着,“稍微抗拒一下就由着他了,连推开的力气都不用。”

年喻被他问得语塞,小声嘟囔:“我哪有......”

“明天陪我去上班。”

“啊?”年喻茫然地睁大眼睛,“为什么突然......”

话未说完,陆知海已经俯身凑近,鼻尖几乎相触,“陪我去。”

年喻被他这样看着,心跳不自觉地加快,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好吧。”

陆知海盯着他,忽然泄气似的把脸埋回去:“你看,又是这样。拒绝得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年喻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小孩,“那是因为我以为是你……没想过和他有什么。”

陆知海抬起头,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睛此刻泛起细微的波动,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迅速垂下眼帘,“今晚和我一起睡。”

年喻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睫毛不安地颤了颤。他咬了咬下唇,“今晚也要做吗?”

陆知海一怔,随即耳尖发红,声音都低了几分,“……不是说一起睡就要做那种事。”他收紧手臂,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

年喻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慌忙解释:“我不是想做!我是说……不能做,我那里……还没好。”

陆知海眸色一暗,“我帮你看看。”说着就要去解他的裤扣。

“不用!”年喻急忙按住他的手。

“就检查一下。”陆知海的声音放得很轻,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他轻易制住年喻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裤腰。

年喻羞得浑身发烫,眼眶泛起湿意,“你明明说好……唔……”未尽的话语被突然覆上的唇堵住。陆知海含住他柔软的唇瓣细细吮吻,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唇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已经将裤子褪到大腿。

“别……”年喻的抗议变成一声呜咽,敏感的腰身在触碰下不自觉轻颤。他越是挣扎,陆知海扣在他腰间的手就收得越紧,滚烫的掌心贴着臀肉暧昧地揉捏。

“你刚才还说……不做这种事……”年喻带着哭腔的控诉反而让陆知海呼吸更重。湿润的睫毛,泛红的鼻尖,微微张开的唇,每一样都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陆知海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手指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弄那处已经半硬的肉棒,“这里……”湿热的气息喷吐在锁骨,“总要帮你缓解一下……”

年喻咬住下唇想要压抑喘息,却还是在指尖擦过顶端时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的样子让陆知海看得喉咙发紧。

“砰!”

房门突然被砸得震天响,陆时安懒洋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喂喂,这么好玩的事不带我?”

陆知海顿时浑身绷紧,冲着门口厉声道:“你他妈有病?”声音里压着怒意,却因为情欲而沙哑得不成样子。

“开门开门~ ”陆时安还在不依不饶地拍门,每一下都像是砸在陆知海紧绷的神经上。

“喜欢听是吧?”陆知海冷笑一声,突然俯身在年喻泪湿的眼睫上亲了亲,“那就好好听着。”

门外陆时安的声音果然急了,“陆知海你他妈”

“别……”年喻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腕,湿润的眼睛里满是恳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