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的下了台阶,站在院中,屈膝跪了下去。

这下不止是红鸢,连玉藻也吃了一惊。

两人惊慌之际,童官来了,他先一步回府,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只能先上前劝了这位罹四爷一会儿,可怎么说都没用,便以为是屋内的人在惩戒。

好在这雨,渐渐也停歇了。

...

抬着炭盆进里间放好后,童官从外面搬了张圈椅进来:“大爷,罹四爷在外面跪着,怎么说都不愿意起来。”

林业绥从榻边起身,踱步去火旁坐下,双手置于炭上,淡瞥了眼门帘:“他爱跪,便让他跪着。”

童官又灰溜溜的出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

屋内,林业绥淡漠翻弄着炭火。

屋外,少年笔直跪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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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林却意无恙,宝因只怕她还沉浸在三姐嫁人的触动之中,又陪着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

从晴日说到前面的那场雨水。

发觉这位姐儿不再怎么沉溺悲伤后,趁着雨停的这会儿,她也准备回微明院去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