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
“我瞧这些花都还好,就这么扫了丢了怪可惜的。”红鸢边捡边抽空抬头,笑着回她,“我母亲在府里就是管花草的,她最会用这些编那精巧的小玩意,左右无事,编来打发时间也好。”
“这感情好,等你编好也送我一个。”玉藻继续走着,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声,“可千万要记着,要是编的好,我给你些钱也成。”
“我这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什么钱不钱的。”红鸢立马便高兴的答应下来,捡起花来也更有干劲了些,“玉藻姐姐要是喜欢,编两个送你都行。”
玉藻笑着欸了声,收起话头后,没走两步,到了屋外,刚打起幕帘,正巧乳母也抱着大娘子从里面出来。
等乳母走了,她才跨过门槛往里去:“大奶奶。”
盘坐在榻上的女子,穿着半旧的家常衣裳,刚喂过奶,袄衣是解开的,瞥过去,一眼就能瞧见白皙的胸前落满红点,甚至还在往下蔓延着。
那不是大娘子吃奶留下的。
不经人事的玉藻赶紧低下头,耳朵通红。
“你这会儿来得正好。”宝因系好衣带,不曾发现她的怪异,神色自若的开口,“我瞧兕姐儿睡着的时候仍还呼哧出气,那边几上有样东西,你拿着去二门外,叫小厮去宫里请位医工来府上。”
欸了声后,玉藻上前去拿,然后愣住,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女子,她以为是府里的牌子,竟然是...尚书省的鱼符袋子。
“你这副模样是瞧傻了还是吓傻了?”宝因笑了笑,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绣墩,“顺手把那个拿来给我。”
这是早晨男子去书斋前留下的,有光沾,为何不沾。
“我是不知这算是母凭女贵还是女凭母贵,要是旁人生的,绥大爷还会不会如此重视,打个错喉便要去请宫里的医工来。”玉藻笑着打完诨,转身去拿针线篮子,放在榻上,又叹气道,“太太身子有恙,也不知明儿还走不走得成。”
福梅院一早就传出了消息,郗氏身子不适,偶感头疼,需得歇息一日,请安便也免了,谁也见不了,又说想到林卫铆夫妇刚成婚,按照礼仪制度,还有成妇礼要完成,不愿冲撞了这喜事,怎么也要起来,听说是被侍女搀扶着从屋内出来的。
宝因拾起绣绷,寻了股青色的线,仔细对着比了番,听到侍女的话,只不冷不淡的看过去一眼,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