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明日我也会去金吾卫自请罪罚。”
林业绥听后,只淡淡道:“回府吧。”
...
两辆驴车先后停在林府门外,后面那辆车内所坐的人率先踩着车凳下来,落在黄土夯实的巷路上,还不曾站稳,看见兄长出了车舆。
马不停蹄地走到前面去。
男子未束发冠,想必是刚沐浴完,知道自己的消息后,只在外面披了件黑色的大袖对襟服便赶来。
想起踏春宴那次的伤,致使男子昏迷半月,林卫铆面露愧疚:“更深露重,兄长要注意身体。”
林业绥下车,听见旁人的关怀,不置一言,只是侧头淡淡的乜了眼小厮。
童官立即便明白过来,瞧见林卫铆裂开的嘴角,递出块帕子:“二爷,擦擦血吧。”
林卫铆接过,摁在嘴角,力道太大,忍不住的倒吸口凉气。
林业绥抬脚上阶,迈入府门,极为淡薄的开口:“随我来。”
夜里站在府宅之外,仍还是有违国法。
林卫铆连忙跟在后面进府去。
想起女子白日里与自己说的事,林业绥问他:“你嫂嫂已在为你寻新妇,瞧中了袁符郎的次女,你意如何?”
“嫂嫂和兄长若觉得好,那必定是不差的,我没有意见。”林卫铆说完,顿了顿,还是说出那句听来过于出格的话,“只是还得袁二娘愿意才好,婚姻之事,事关重大,若嫁了不喜的,痛苦半生岂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