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公事公办。

单手将安德侧过去的脸掰回来,黑狼挑衅道:“不敢看,还是见不得血?”

她不想回答其实是对他明明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还偏要主动的强硬模样感到无语,于是没说话。紧接着黑狼垂在腰侧的另一手也动了,几乎能将岩石压碎的力道直接按在雄虫的肩胛骨上,令她吃痛的同时也动弹不得。

显然,黑狼对干一个活死人没有兴趣,他很喜欢安德痛苦的表情,这才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和人交配,而不是一个没意思的玩偶。

“说话。我没耐心重复第二遍。”

“没什么好说的。”安德无奈之下回复,从虫茎出传递回来的感觉令她的说话声稍微带了一丝不稳,“不是你要速战速决?那就快一点,我看不看有什么关系。”

她的回复果然让黑狼恶劣的笑容瞬间消失,他阴沉着脸把钳在安德脸颊两边的手移至下颚,再往下一点就是喉咙。被迫仰起脸的姿势让安德十分难受,而罪魁祸首还俯下身露出尖牙威胁:“我不喜欢别人总是关注我,也不喜欢别人无视我。”笨雯甴??5

在对方的掌控中,安德艰难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雌虫的甬道将虫茎吞到最深处,直直地顶在尚未准备好要开启的肉层里,就像陷进绵软的沙发里一般舒适而契合。第一次被刺激生殖腔口,饶是黑狼也粗粗喘了一声。由于此刻两人的脸庞相隔仅有一指距离,小雄虫将珍稀的声音收入耳内,虫茎又诚实地坚硬涨大了几分。

“玩一个游戏。”他说,“我问,你答。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就”

“开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