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联邦的人,都像你一样善于接受自己的俘虏身份?”
雌虫近在咫尺,安德甚至可以从他漆黑的眸子里看到她当下的神情。恐惧感不能说没有,它只是转瞬即逝。毕竟杀了她就没法安稳度过躁动期,只要他们这些高等级的雌虫还有安抚的需求,安德的处境就不算太坏。
小雄子其实有想过要不要装得更害怕一点,但转念一想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所以就决定本色出演了。她对黑狼半询问半侮辱的话波澜不惊,反而反问:“如果反抗几下你会更开心的话,我无所谓。但是记得别下太重的手,我不喜欢疼,也不想死在床上。”
“你在和我谈条件?”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然后愉快地看到对方皱起眉,显然被弄疼了,“如果不是在床上,你已经死了。”
安德还能说什么呢,她平淡地说:“感谢您手下留情。”
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
黑狼不喜欢这副面孔,钟爱于杀戮中获得快乐的雌虫最不耐烦这种挑不起他嗜血冲动的木头人。顽强反抗与跪地求饶各有各的乐趣,唯有无动于衷最没趣味。他顿时没了兴致,放开安德被捏红的脸,嫌恶道:“恶心的虚伪,和银狐那个垃圾一路货色。”
似乎是不想和令他作呕的人同处一室太久,黑狼的动作变得迅速而粗暴。他扯下安德和自己的下装,见雄虫的虫茎仍是蛰伏状态,顿觉麻烦。不知捏爆过多少头颅的杀戮之手没有任何技巧地‘握’住虫茎上下撸动,直让安德嘶的一声皱起脸刚才被掐脸掐疼的时候她都没这样。
雌虫过分的力气让安德忍不住出声:“你、轻点!”
“呵,受不了?”他冷笑道,丝毫没有放轻力气的意思,“受不了还能起状态,受虐体质?”
不知该意外他竟然知道受虐体质这个词汇,还是该无语他对雄虫关键部位的错误理解。虫茎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即使并非身体主人的心意,它依然会忠实地根据外界施加的压力给出回馈。杀人如麻的黑狼在性爱这块是实打实的生手,他习惯于在战斗中占据绝对的优势,场景变换到床上也仍然如旧。
他的强势和手中动作的青涩莽撞形成的极大反差险些让安德苦中作乐笑出声,她本身并不排斥性爱的态度导致的一个结果就是,就算对象是表面上正在强迫她的黑狼,安德也能从中获得乐趣甚至还觉得蛮新鲜的,毕竟联邦里没有人能也没有人敢强迫她。将它当作情趣的一环,就能保持住对亲密行为的兴趣。
极力抑制住回骂他不懂装懂的冲动,安德干脆闭上了眼睛。她非常明晰地听到在选择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伏在自己上面的人啧了一声,显然是又对安德的反应感到无聊。正巧此时被蹂躏的可怜虫茎差不多挺立了起来,在堪称糟糕的前戏下,它还能如此顽强真是很不容易。
然后……然后安德就感受到一阵动静,自己的虫茎一寸寸地被一个极为狭窄的洞口套上。
窄不是问题所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它还十分干涩。
这下子安德可不能装看不见了,她睁开眼就看到裤子
“你在干什么?!”前世女性安德简直难以置信,她甚至感到自己这辈子并不存在的私处一阵疼痛。
看到无趣的雄虫变了脸色,他嗤笑道:“干什么?干你。”
黑狼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脆弱之处撕裂的疼痛对常年被躁动期折磨的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等他动起胯部身体力行地玩起虫茎之后,安德也说不出什么话了。有血液的润滑,进入内腔变得不算特别困难,干涩的甬道硬生生地被改变为勉强适宜的状态。
卷上去一截的紧身衣正好到腰腹上方,将雌虫结实紧致的腰腹肌肉露了出来。安德虽然偏过头去,眼睛的余光却还忍不住往那里瞟。黑狼没有完全沉浸在性事当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