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到的所有娱乐设施里,有很多我自己其实并不感兴趣。嗯,比如戏剧演出。考虑到一定会有喜欢这些的朋友,所以就将它们也添加到建造计划里了。”他放松讲述的态度渐渐让安德放下紧张的心情,认真地听了起来,“至于特殊帮助最开始,是因为有个基因等级比较低的朋友过来游玩时的抱怨。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哦,好像是‘希望所有雌虫立刻暴毙’。”
总觉得似乎经常在人类记忆里的社畜口中听到类似的话,诡异地生出不少亲切感,她忍不住插嘴:“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是啊。”杜特颔首,“他米特罗当时很消极,甚至觉得活着真没意思,还和我讨论过用什么方式自杀比较,嗯,轻松。”
“……”
安德怎么也想不到,她觉得轻松惬意的责任和生活,竟然会有人崩溃到要舍弃生命。可严肃地想一想,低级别雌虫的躁动期比高级别间隔短很多,而且又控制不好形态变换,这就等于低级别的雄虫不仅要面对非人形态的伴侣,通常而言还要更频繁地进行工作。
再加上雄虫数量日渐稀少,即使联邦方没有用武力强迫他们履行义务,各种隐形的压迫感也都一直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