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安德将虫茎顶了进去。她今天没有用信息素,这让顶开甬道的过程稍显艰难,不过倒也称不上生涩,正是安德比较喜欢的程度。

近两个月没感受过雄虫气息的珀卢从喉咙里叹出舒爽的吐息,他终于又尝到了朝思暮想的滋味。身体不自觉地前后摆动起来,试图让安德的虫茎进到更深处。生殖腔的入口还未打开,所以它最多只能撞到那层富有弹性,似张未张的肉壁上。

“唔、……你是故意不释放信息素的对不对,坏心眼的罗米?”

撞击腔口的酸涩遍及全身,尤其是腰肢与腿根,他花了不少力气想压制住这种难耐触感持续扩散,而后果是酥麻的感受反倒愈加鲜明。照这样发展,等安德破开腔口的瞬间,珀卢就的初次尝试就会宣告失败。

不过珀卢这次可真冤枉总爱做些手脚的小雄虫了,她神色意外地回答:“什么?我可没有故意要给你的失败添砖加瓦,基本上和我有过第二次约会的雌虫,都会体验到没有信息素作用的性爱,这是正常的流程哦。”

珀卢没话说了,他好像不太能抵抗这种身体快要脱离控制的酸软。带来快乐的同时,也平等地折磨着雌虫的神经,然后将反馈原原本本地体现到越来越湿润的雌穴里。腔口被一点点扩大、撞开的过程是最为折磨人的,珀卢没过多久就浑身冒汗,可即便如此,配合安德进出的腰臀依然不停歇地摆动。

专属项圈?差不多忘了。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更多,更多的快乐,更多的折磨积攒的酸涩决堤的那一刻,珀卢趴在了地上。穿过指缝的青草被他紧握的力道蹂躏得凄惨,本来就没多少胜算的雌虫输得很彻底。

安德将珀卢翻了身子,她稍微检查了一下,确定反应比预想过度几分的雌虫没出现问题后,帮胸口还强烈起伏着的珀卢把脸擦干净。

做完这件事,她也没急着继续,反而闲聊起来:“这么喜欢?”

“……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新奇。”咂了咂嘴,珀卢低头瞧了眼现在的体位,“哦,我觉得狗狗们交配不用这个姿势。扮演游戏现在结束了么?”

“没有结束。”安德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所以快点转身,小懒狗。”

“我才不懒……”

雌虫状似不满地嘟哝,实则对各种各样的爱称感受良好。他乖乖摆成狗狗趴下的姿势,既然输都输了,接下来专注享受快乐就行。

他们两个S级的身体交融常会变成一场持久战,而这么换体位的,但是为了保持一点角色扮演的感觉,安德不允许珀卢面向她。

“为什么?”他不太理解。

“没有限制的话,这次和上次有什么区别?你现在扮演我的狗狗,那么对于我的指令就要无条件听从。这就是扮演狗狗最基本的玩法,知道吗。”安德还耐心解释了一番,“做得好,我会适当奖励。做得不好,也会有惩罚这可不是那种到最后会让你爽快的惩戒。表现太差的话,我想想……缩短茶话会,或者禁止你和我说话一段时间之类的。”

无论哪一种,珀卢都不能接受。

雌虫顿时叫道:“罗米竟然对自己的可爱狗狗这么狠心!”

“训狗就是这样的呀,再可爱的狗,不听话又有什么用呢?”安德罗米亚循循善诱,“珀卢想放弃当狗也行哦,我完全不介意。”

嘴上叫唤得很欢,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他接受了安德定下的规则,努力当一只合格的宠物。性爱时一直见不到小雄虫的神情感觉有点奇怪,就好像五感中缺失了视觉似的,有一种不安定的心慌。

他看不到安德,就无法预测她要做什么。会俯下身在他的耳畔说话,还是用神出鬼没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因为未知,任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