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主动闭合。
“唔唔唔、……唔唔!”
安德还在进出,而珍贵的雄虫浆液顺着珀卢的腿部曲线大片大片地往下淌,汩汩地汇成白色的水潭。
终于到了顶点的前一刻,安德罗米亚贴心地将虫茎抽出来,免得珀卢被呛住。总算得救的珀卢一边咳嗽一边干呕,而巨物一颤一颤地抽动着,将白浆全都喷在了雌虫的脸上。脸颊、鼻梁、眉毛、眼角……金丝也没能幸免,全都挂上了白霜。
珀卢被干得有些合不上的嘴仍然张开着,红红的舌头上也接住了不少精液。他趴伏在安德跟前,下身一抽一抽地颤抖喷水,双腿紧紧绷着,展现出极为好看的肌肉线条。
而他不愧是耐造的S级雌虫,即便经历这样的性爱也还是能很快地回过神,先卷了卷舌头将落在嘴里的白浆咽下去,然后向前爬了半步,将安德虫茎上残留的液体舔舐干净。嗦食精液的声音响亮而饱含情欲,险些让安德听得又坚硬起来。
再然后是脸上的那些,最后是滴到船上的那些。珀卢就如同一位兢兢业业的清洁工,结束清理工作后,船上再没有一丝白色。他将背部朝向安德趴在木板上低头舔舐时,她实在没能忍住,掰开雌虫结实的白屁股,对着泥泞不堪的肉穴又一下顶到底。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生殖腔口柔顺地接纳了熟悉的巨物,珀卢更是发出如愿以偿的低吟:“哈……”
清朗的嗓音因安德刚才略显粗暴的对待而哑了一些,耽溺于亲密关系中的珀卢很快就自觉地撑开双腿,卖力地动着腰。
“啊、呃,射给我……罗米,射给我……哈、”
“好好接住。”
她也不多话,对着不知第几回因高潮而抽搐的肉穴,噗噗噗地将白浊子弹打到腔壁上。结束后,安德伸手揉了几把还在颤抖不已的白臀,悄咪咪地趁珀卢陷入无言的连续高潮时占了点便宜。
“提前体验了一把之后的花活,现在觉得怎么样?不喜欢就直说哦,本人反正平等地尊重所有性癖,不必顾虑我的心情。”
期间多少也思考过几秒是不是有点过火,但既然他自己都要求过一起玩些不一样的,那这回安德只是让他提前体验了一把而已,觉得不能接受的话还有及时收手的选项不如说,安德就等着珀卢选这个呢。
刚才狼狈不堪的雌虫重新披上外套并将所有发丝往后一抓,懒懒散散地靠在安德边上。除却某些位置的红印子,已经无法从他身上瞧出端倪。安德没立刻叫来回收机,所以最后的基因仍旧在珀卢的腔体里。失败漏出了一次,这会儿的雌虫格外不愿意让它们离开身体。
这次的体验过于奇特,他闭上眼,后仰着脑袋细细品味了一会儿,又一下子坐起来,肩膀抵着对方的肩膀。
碧绿的双眼闪亮,语气中含着不确定与莫名的雀跃:“我好像……还蛮喜欢的?今天才第
这下子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的小算盘成功落空。
或许珀卢没说待会儿再来一次,安德罗米亚就该谢谢他了。
“接下去几天还玩这个,和这次结束后再邀请你来,二选一,你选吧。”决定把难题丢给雌虫自己,安德躺在小船上背过身,用后脑勺对着珀卢,“我歇了。”
“那我肯定选再来一次罗米的茶话会啊,嘿嘿。”
吃饱喝足的大狗也跟着躺下来,蹭到小雄虫边上,伸手揽住她。他的体温还是那么热,被裹进身后人怀里的安德罗米亚再度体会到被火炉包围的感觉,所幸环境温度比较低,现在又是在海上,让她终究没因为太热而挣开。?說
安德在不知觉中睡着了,被珀卢抱着的她和盖了被子一样舒适,而充当暖炉的雌虫花费了一些时间才让身体和精神从兴奋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好喜欢罗米,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