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眼眸向上望着她,眼角有因被巨物堵着嗓子而逼出来的眼泪。
显然珀卢不可能因此而觉得不适,正与此相反,他闻言后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松开了握着虫茎根部的手,让手肘着地支撑,而高高地翘起结实的双臀,还微微地左右摆动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狗狗。
“……你还真是喜欢玩这些。”安德略显无语地感慨,随即诚恳道,“但做得不错。”
说假话逞强也没意义,毕竟身体反应再诚实不过。
不能用手辅助的情况给珀卢带来了一些麻烦,不管生殖腔位置的深浅,每个人口腔的结构都大差不差,他有些吞不下安德那根对上面的小口而言过于大而长的虫茎。但是珀卢的字典里并没有量力而行四个字,因为S级的力量无法衡量。
他硬是憋住气将整根与安德罗米亚的外貌完全不匹配的狰狞巨物勉强塞了进去,大约只留了很小的一部分在外头。这对珀卢来说也是件颇为艰难的事,但对虫茎上浓郁雄虫气息的欲求让雌虫在不适之外还能渐渐获得与真枪实弹的性交不同的快感。
“唔、唔唔。”他发不出别的声音,不过口腔的震动带给安德十分不错的体验。
受制于困难的动作,珀卢吞吐地有点慢。
这可苦了安德了。
“你想快点吗?这样下去你得磨很久。”安德摸了摸雌虫的嘴角,“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呢?”
她虽然在问问题,但根本也不打算等待珀卢的回答。因为就算他不同意,也一定不会反对。更何况依照安德对珀卢的了解,他要是能说话,那肯定会说‘好啊,来试试’。
于是安德罗米亚拍拍狗狗的脑袋,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恶行提前打了个招呼。不管他懂没懂,反正她提醒过了。
没多话,小雄虫安抚雌虫的手在下一秒抓住了他凌乱的金发,然后将他的口腔当成是此刻正抽动淌水的肉穴,不管不顾地猛插到底。
“唔……咳咳、唔!”
他强烈地咳嗽起来,窒息的痛苦瞬间袭来。前端微微溢出液体的虫茎深入到了他自己绝对不可能吞进的位置,喉咙本能地排斥异物,珀卢顿时面红耳赤。
安德静静等他咳嗽完,大约有点适应了之后才开始正式抽插,速度比刚才可快上不止一倍。带着雄虫气息的胯部不断地撞向珀卢被安德控制住的面颊,一时间他甚至很难用鼻腔进行呼吸。
小船因安德的有些激烈的动作而晃动,扩散出去的波纹与海水原本的浪潮混作一堆。雌虫漂亮的绿眼睛不断上翻,神似露出白肚子的鱼。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珀卢的预料,他只能承受小雄子偶尔的狂野,也算是求仁得仁。
“唔、唔、……唔唔、唔……”尽管如此,珀卢依然在这场或许和杜特最轻微的手段有些类似的性虐中获得了近乎毒药的欢愉。身体总是最诚实的,雌虫那盛满了白浆的生殖腔又一次开始强烈地收缩,他整个人十分明显地打颤,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像装在橡胶球里的水,安德在前面挤一次,后面就要喷出来一波。
小船的木板还没被拍进来的海水打湿,就先一步让雌虫喷涌不绝的潮水霸占了地盘。
安德觉得很好玩,于是做得更过分了一点。整根抽出,再整根进去。虽然听不到珀卢的呻吟有点可惜,但是被闷在喉咙里的唔唔声倒也不错。大开大合的动作让虫茎进得更深了一点,不断被挤出淫水的肉穴终于憋不住,满满一肚子的白浆终于从开了小缝的生殖腔入口漏出来,和透明的黏液一起流出甬道,滴滴答答地落在木板上。
意识到这一点的珀卢立刻夹紧双腿打算阻止,可随之到来的猛烈高潮让他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就算双腿勉强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并拢,下意识打开要接纳虫茎和基因的生殖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