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小雄虫趴在浴池边沿随意地问。
还没完全回神的弗得格拉沉默着,环住双膝,把自己缩成一团坐在角落里。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事情已经和他想象的有太大差别。羞辱般的言语还在脑海里回旋,令他痛苦,将他撕裂。
小雄虫纤细的手指掰开弗得的嘴唇,抵在他的齿前。
她不满道:“好好回答别人问的问题,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被玩弄的羞愤遮蔽了弗得格拉的双眼,他把说不出口的质问化作行动,张口咬住了安德的手指。手指的主人应该是有些疼痛的,因为弗得表达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收力。安德罗米亚强行将被咬紧的食指抽出来,虽没破皮,但有几道深深的牙印。
“还生气了。”她甩甩手,竟对弗得格拉的冒犯并不在意。
起身跨进能容纳很多人的大浴池,安德弯腰钳住雌虫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粉瞳中有气恼和委屈,比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好看许多。
“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需要哦。”
将雌虫拉起来,安德罗米亚挺身,把仍旧坚立的虫茎填到柔嫩的肉穴里去。
“哈、!”
无论对雄子殿下是何种心情,如电流般涌至全身的颤栗快感都不会改变。安德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便于动作,丢失一半支撑的弗得格拉只能靠酸软的另一条腿和雄虫殿下托在他臀部的手站立。他不得不勾住安德的肩颈保持摇摇欲坠的平衡,即使没有信息素,身体也因虫茎的闯入而诚实地感到愉悦。
浴室的混响好得不可思议,回荡的肉体撞击声和从自己口中发出的闷哼让雌虫羞红了耳朵。弗得格拉倒是想安德说些什么来将淫乱的声音压下去,可这时候她倒一个字都没再说,只专注着将不断瑟缩的肉穴捣烂。
“呃、唔啊……”他挺胸仰头,一波波的高潮如浴池中来回荡漾的池水般冲击着大脑,浑身酥麻得差点没能勾住雄虫。
送上门的樱桃,哪有不吃的道理。安德一口咬住弗得格拉送到她面前的乳圈,滑得她很难叼住,只好一口口抿住吮吸。没几下,两侧的乳头都被嘬得涨大好几倍,周围也都是雄虫仿佛报复一般的齿痕。
第二次将白浆注入生殖腔,弗得格拉再也忍耐不下去,背部长出了蝶翼。
梦幻双翅很好看,可同时也很碍事,安德罗米亚得等到半虫化
随意地把才到耳垂的短发擦干,大功告成的雄虫把回收机上的衣服放到弗得格拉面前:“衣服不用我帮你穿了吧?穿完你想回附属三星,或者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都行,反正我得去睡了。”
把话撂下,安德罗米亚打着哈欠扑到从床上,卷起被子准备进入梦乡。
不久后,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床铺多了一些重量。安德也懒得睁眼转头,直接掀开被子一角。
明白意思的雌虫犹豫半晌,直到安德罗米亚都想坐起来按头他睡觉了才慢慢钻进来。弗得格拉像是不敢靠得太近,只虚抱着小雄虫放在身侧的手臂,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被折腾的雌虫身心疲惫,睡得很沉,第二天竟然比安德起得还晚。
等弗得格拉被日光惊醒,洗漱并穿好衣服来到房间外时,安德罗米亚早餐都吃完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早安’,还是质问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亦或是带着不甘沉默离去。
弗得来之前,以为这一趟能够将纷乱的思绪理清,然后得到他想到的结局。结果却只是将本就杂乱的情感变得更加复杂,本以为一场亲密关系足够今后回味,可他不想要他们之间的关系以昨天那场……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性爱作为结束。
“你可以吃完早饭再走,需要的话我让亚伯现在准备。”安德早就发现了弗得格拉和雕像似的矗立在门口,手中书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