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雌虫也怯于开口。

虫族间的亲密行为不需要太多前戏,有信息素就足够了。

浓郁的花香顺着安德罗米亚的指尖在雌虫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她看着自己的信息素如同藤蔓缠绕住弗得格拉,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与温度。安德知道雌虫大多壮实,蝴蝶长得阴柔,平时隐藏在制服下的身体却并不瘦弱,起码比她强得多。

沿着肌肉线条缓缓移动,指尖传来的反馈令安德感受到这具肉体中蕴藏的力量。从手臂到前胸,从腰腹到腿侧,还有会生出蝶翼的肩背。小雄虫像欣赏雕塑一般将弗得格拉的身体探查完全,他明明看上去如此纤细,却匀称强健。

“你是不是第一次?”

在进入之前,安德忽地问道。见到身下的雌虫点头,她想了想要不要手下留情。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安德一边用顶端玩弄着潮湿的小阴唇。虫茎头部浅浅地沾上淫水没入一点,还没让肉穴吃到就离开,徒留被逗弄的穴口瑟缩着喷出更多液体。

这是个很折磨的过程,安德听见弗得格拉偏过头去的隐忍呼吸,更觉得有趣。

她一般不会这么折腾斐礼,但对于这位蝴蝶,安德觉得自己甚至还能更残忍一点。虫茎的柱身滑过穴口,像是感觉不到两瓣肉唇的挽留似的,就在他腿间磨蹭起来。分泌了太多淫液的私密部位实在是很滑,安德的虫茎经常会不小心撞到弗得的小阴茎。

前者滚烫的温度与巨大令直直挺立的小阴茎显得尤为可怜,它被挤得歪道边上,让肉茎代替了位置,仿佛这狰狞的巨物才是从他下体生长出来的玩意似的。

安德玩得很高兴,同时她也发现弗得格拉真是害羞。好几次她都听到有半截呻吟都从他嘴里漏出来了,可弗得还是极力将它转变成闷闷的哼声。

看在还挺好听的份上,安德罗米亚原谅了弗得格拉的寡言。

理论上来说,在亲密关系里安德其实只要顾着自己爽就行了,毕竟雌虫无论如何都会爽的。之前她多少会考虑对方的心情,但这回她想试试看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会怎么样反正弗得格拉的要求只有看着他而已,况且他给她造成了那么多麻烦,在床上稍微偿还一点也没关系吧?

于是在玩够了之后,安德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猝不及防的进入让雌虫叫了出来,他被这力道顶得弓起了身体,腰后悬在床上。安德没留给他时间适应,胯下的大家伙抽出一些后又猛撞进去,沉沉的两颗软蛋直接把周围的皮肤打出了红印子。生殖腔更是被一下子撞开,些微的疼与洪流般的快感让弗得格拉的大脑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情。

小雄虫狠狠地用虫茎鞭笞雌虫初经人事的肉穴,将之前累积下来的不满情绪全都发泄在他的生殖腔里。她都没有使用过量的信息素,弗得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然后极快地高潮。

他整个身体都僵直了,手臂没力气勾住酸软的腿,让它们落在雄虫的肩上。

“喜欢吗?才刚开始呢。”

安德可没空管这些,雌虫的高潮只会让甬道更紧致,她趁着肉穴还在不断收缩,按下弗得格拉弓起的腰,上前将身体压在他上方。双腿折到他胸前,后臀也离开了床面。小雄虫狠厉地将虫茎下压贯穿生殖腔,力道大得雌虫臀部泛起明显的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