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模型取了出来。他将其固定在椅子上,用全身重量往下压,阳具顶端轻松地破开生殖腔入口,如曾经的许多次般把连带着腔室的整条甬道改变为它的模样。

研究员几乎在感到生殖腔被粗暴打开的一瞬间就突破了临界点,难言的爽快与缠绵的余味令他久久没能从椅子上起来。

“今天稍微迟了一小会儿。发生什么了么,拉哈特?”

实验室大门开启,拉哈特纳利与似乎早就在里面等待他的斐礼迎面遇上。

自拉哈特从斐礼的研究项目里独立出去后,他们这对师徒就不常见面了。项目起步时拉哈特还会找老师寻求建议,但步入正轨后便几乎没再这么做,他习得的知识已足够使用。

老师主动来找徒弟,则更加罕见。

“一点小意外而已。”他略过话题,透过分析器凝视眼前人,“您特意过来,有重要决策要共议?”

比如联邦前段时间新到的一批实验品,就由他们两人共同申报名额数量,获得批准后自行分配。师徒分别主导两个不同项目的好处便是如此,类似的事他们做过许多回了。

“小意外?”

斐礼微微挑眉,温和但暗藏凌厉的视线上下扫了徒弟一遍。拉哈特有非常严谨的时间概念,几乎从不迟到早退且精确到秒。偏偏在自己过来拜访的日子未能准时进入研究室记录数据,着实可疑。

虽然自他认识安德殿下之后,可疑的行为只多不少。

被略含锋芒的眼神打量,拉哈特纳利仍无动于衷地坚持敷衍的说法:“小意外。”

说‘小意外’也没错。

拉哈特只是难得沉溺于自我抚慰的行为中,不当心忘了时间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尽管未曾精确统计过,但这座研究所里至少有八成研究员在躁动期的时候会以安德罗米亚为幻想对象安抚自己,他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员。

和斐礼的师徒关系令拉哈特无法道出实情……他也不需要这么做。

没有哪条研究员守则规定了下级不能在私事上对上级说谎,无论作为老师还是安德殿下的伴侣,斐礼都没有权力强迫拉哈特坦白除非安德罗米亚亲自过问。

拉哈特纳利都明白的事,斐礼自然也门清。

他不再追问所谓的意外,转身走向身后的诸多观察室。研究所里有不少项目相近的实验室都有类似的构造,斐礼的和拉哈特的便是如此,前者虽并未亲身来参观过几次,却对布局非常熟悉,根本不需要后者引路。

鞋底短暂地触碰地面,‘研究员制服’内除了口罩、白外套,也包括降低走路声响的软底鞋。

斐礼在这里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却令所有人都难以忽视。

“听说你的研究已经基本完成?这个项目正式从立项起才过去多少年,能做到这种程度……拉哈特,你果然很适合当研究员。以前你叫我老师,恐怕今后该是我到你这里来交流学习了。”走在前头的资深研究员出言询问,同时还反客为主地与附近的普通研究员们简单地打招呼,仿佛他才是这间实验室的真正使用人似的。

与斐礼打交道这么些年,拉哈特纳利也多多少少习惯了他不动声色掌握主导权的爱好。打破这种控制并不难,但他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而且由斐礼老师站在前头对他自己也有好处。

曾经的拉哈特纳利是最为符合‘研究员’身份的雌虫,这是地底研究所内的共识。

“即使您与我互换项目,结果也不会改变。”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分析器,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如死水,“成果突破所需的契机与条件全部集齐后,由谁来主导研究并不重要,自然而然就会发展成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