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接吻的间歇,他说,一字一字极为清晰,如同下身传来的咕啾水声,“没有基因和信息素也无妨,我只是想要您,殿下……哈、”

安德咬破他的舌尖,又亲自为他舔舐伤处……显然,她知道路玛斯就喜欢这样。他兴奋地又湿了一些,饱经开发的肉穴自发地把手指夹在里面吞吞吐吐。

“唔、唔嗯、咕……”涩情而毫不掩饰的喘息在长吻间隙中漏出,他也将右手伸进雄子的下裤,握住虫茎撸动起来。左手则寻到自己因无人问津而翕动不止的后庭,就着粘液探进去浅浅地抽插。

小雄子瞥见他的动作,略感惊讶之余问道:“后面也湿了?”

雌虫的手指比雄虫粗为明显,可他就是不觉满足,反倒愈发欲壑难填。

“是……”路玛斯低沉的嗓音令这句话更添淫靡,尾音的勾子则彰显着他已彻底进入状态,“被殿下肏得、哈,变成了这样。”

听着仿佛是要她负责一样。

安德罗米亚抽出手指把人推到床角,路玛斯伸出还在缓慢溢血的舌尖,用英挺的面容做着放荡不堪的动作。

在对方赤裸裸的注视下,她解开自己的衣服丢到椅子里,并告诉他:“通知你一个好消息,茶话会的日期被延长了。”

“嗯、看起来那边没出岔子。”散乱着白发自慰之际,他还能极为通畅地察觉到其背后的含义且主动询问,“延长了几天?”

“不多,毕竟你还是总指挥官嘛,总不能和珀卢……呃,不好意思,这是我在远征军的伴侣。他只是普通的战士,当初在中央星拖延了几十天也没关系。”脱去衣物的小雄子贴过去,舔了舔他的舌尖,“路玛斯已经离开很久了,返程也需要时间,所以最多只能再

路玛斯对联邦的底线心里有数,也猜到差不多是

并开始思索应该在哪里再捅出一个洞,才能让她没心思去想别的雌虫。

当然,这句略显血腥的后半句话路玛斯只在心里说说,没真道出吓到安德罗米亚。

安德果然没察觉,毕竟她只能辨别谎言不能读心。

虽是自己失言,小雄子倒一反常态说:“我没那么容易满足哦,你要加油了不过路玛斯已经被别人多了一个优势,对吧?”

她将沾了唾液的手指伸指雌虫背后,和路玛斯自己的指节一并插入后庭。奇怪的、新鲜的感觉令他身体一震,肠道近似痉挛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液体从雌虫的铃口喷出。虽然对痛觉不再那么厌恶,但他感官的敏锐程度似乎没变的样子,依然被逗弄几下就会有明显的反应。

现在想想,这大概不是前两天那场‘盛宴’的后遗症之一,路玛斯纯粹只是在‘盛宴’之前的几次亲密行为中多少压抑了一部分的自己。

……他现在对快感的直白追求倒和珀卢有些像了,安德不由想道。不过双眼停留于路玛斯眉心微皱的面容上时,她又觉得其实还是存在些差别。他更成熟,也更内敛,连刚刚的主动求欢也都处处像隔了层朦胧的纱。

挺有意思。

安德罗米亚居高临下地俯视因渴求而蠢动的雌虫,前一日才抒发完毕的虫性竟隐隐又有冒头的趋势。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尤为明显,毕竟偏人类思维的安德与偏原始虫族的安德简直判若两人,而偏偏路玛斯又彻头彻尾地体会过两者的不同,一下子便猜到了即将降临到他头上的事。

基本上所有S级都心知肚明对他们这个等级的现代虫族而言,性格在‘人’与‘虫’间的动摇与倾斜会有极大的差异。只不过高等级的雄虫不仅少见,还都格外不喜欢天性中偏原始虫族的部分,所以联邦现存的绝大部分人都没见过被虫性支配的雄虫殿下。

安德咬上路玛斯的嘴唇,铁锈味在两人的舌尖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