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一边与其交谈一边操作仪器。他熟练地调取刚刚测试出来的数据,观察它们的异常值时还能分心说道:“虽然基因紊乱纯属无妄之灾,但是吧,从结果来看你小子赚得盆满钵满,说出去不知道要羡慕嫉妒死多少人呐。”

亚伯没说话,除了本身不喜言语外,他也反驳不了。

“你和殿下也算研究所的老熟人了,咱们这地方有一个算一个,谁不对小殿下有想法?连我,也喜欢去楼上的食堂用餐,或者在休息的时候去楼上逛几圈指不定能碰见下来找斐礼的安德殿下呢?哈哈。”

研究员兀自笑了声,转身拿起检测器具给亚伯佩戴。这套仪器分别由两个手环、两个

然而顺序却反了过来,雌虫眼前陡然一黑,只有视野的最底端还有一丝光线漏进来。头盔表面有许多线要连接,因为得连入神经,不可以事先准备,只能一根根接好的同时测试是否正确连入。

这是件麻烦且细致的活儿,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亚伯只觉得黑暗中仿佛有一根根弦陆续刺进皮层和他链接成一体,就像被人以轻微的力道扯住发丝一般。并不难受,只是任人宰割的感触叫他不大喜欢。

调试过去近一刻钟,亚伯感觉头盔上施加的力气一轻,猜测应该是佩戴完了。他等待研究员继续给他

“请问,佩戴还未完成吗?”

他礼貌询问,希望得到靠谱的回答。

几乎马上,亚伯忽然有种绷直的发丝被手指拨动的感受不难猜出是研究员在拨弄连接上神经的线。

这也是调试的一环吗……?

他不知道。

奇怪的触碰持续了约有十秒,亚伯听见从额头上方传来喟然轻语:“得天独厚的幸运儿,真想和你……”

下一瞬间,森冷的话语钻入耳内,仿佛说话之人就贴在他脸侧。

“换一换人生。”

头盔隔绝了大半外界,可仍旧有刺骨的气流由下方流窜进来,叫亚伯毛骨森竦。从内而外的寒冷冻结了雌虫的意识,而高度的危险感又将这股冷意打磨成锐利的针刺入雌虫的大脑,使他坐立难安。

“……!”

亚伯陡然发觉,自己如草芥般卑微的生命竟也招惹来了充满恶意的双眼,被癫狂之人觊觎。

他双腿使力要站立起来,却被施加于肩上的力道轻松压回去。

“怎么了,亚伯先生?”几乎要将雌虫按进座位的研究员仿若无事发生地惊讶道,“检查还没好呢,现在不能乱动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