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你,可以吧?我不会干涉你要做的,只是摸摸嘛。”
“当然。”
喜欢接吻的研究员先生终于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咬了小雄虫一口,然后扭动腰肢,慢慢地让过大的虫茎在肉穴里起伏。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仿佛要一寸寸地让腔内记住肉茎的模样,又像是要给安德的虫茎仔细涂满分泌溢出的蜜液,不放过任何小缝隙。
这对虫茎主人可是折磨,安德罗米亚眨了眨眼睛,双手沿着斐礼脊背的曲线抚摸至健实有料的腰肢,再顺着臀缝分开,在挺翘的肉臀上流连忘返。研究员的浅色外袍长至膝盖,安德平时见不到斐礼臀腰的具体形状,而现在,她可以根据手中的反馈想象。
“喜欢吗,小殿下?”
“你猜?”她哈哈笑着。
被抚摸的人感觉更敏锐。雌虫看不见安德的手掌,但是肌肤传来的触感、生
闭上眼睛的研究员先生极为诱人,安德罗米亚抬起脑袋,在他眼下红痣上啵了一口。对着重新睁开的深海说道:“手感很好哦,斐礼有我喜欢的屁股。”
“只有屁股?”
“你要我全都列出来?那可就成报菜名了。”
安德不小心用了人类记忆时的梗,好在比喻通俗易懂。
斐礼隐忍地喘息了几下,安德罗米亚挑了挑细长的眉毛,不满似的抱怨:“斐礼,刚才差点夹痛我。还没开始呢,你要就先去一次吗?”
“那怎么办呢,小殿下……它天生就是这么窄、哈。”
雌虫终于快速地动了起来,挺翘的臀部啪啪地拍击小雄虫的根部,粗大的肉茎在肉穴里势如破竹地肏到最里面。这还不够,斐礼还偏要从中挑几次扭一下,让撑成虫茎圆头模样的生殖腔再狠狠地碾一碾,企图榨出些带着花香的体液。
每碾一下,他自己都会被庞大的快感逼得浑身颤抖,抓着床架的手背上绷起青筋。
“慢慢来。”安德罗米亚放松地安抚雌虫,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欲滴未滴的汗液,“虽然本质上是要度过躁动期,但享受也很重要。”
“小殿下,看不出来么?我现在,非常享受……非常地。”
斐礼已经没办法流畅地说完整句话,他断断续续地将这些夹杂着吸气的短句吐出来。玉质的嗓音并未低哑,而是变得更加黏连,和他双腿间死死套着肉茎的穴壁如出一辙。研究员先生的身体比他还要对安德诚实,甬道里的每一个被延展到极致的褶皱都如天生就长在虫茎上似的,不愿它抽离。
他颤栗得频繁了起来,每一次收缩肉壁都能让安德的睫毛也跟着抖一下。轻微的痛感对她而言更像是斐礼的情趣,只会让花香更加浓郁。虫茎的顶端溢出些许液体,更饱满的信息素如最顶级的催情药物般刺激着雌虫的生殖腔疯狂缩紧,饥渴地试图让它吐出更多。感受着那里的贪婪,斐礼更重、更快地套弄安德的大东西,整张床铺都跟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灼热的气息让安德罗米亚脸颊边的空气都升温,他难耐地喘息着,又向小雄虫提出更多要求:“再多说一点,小殿下。哈啊、我想听……”
就连喜欢听对方说话也和她很像,安德罗米亚想到。
相似的爱好往往生出亲近,她自己喜欢听别人说话,也就明白多说一些对倾听的人来说有多高兴至少她会非常高兴。
“想听什么?听我说现在的感受?”安德不是木头人,她现在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息,每隔几个字都要闷闷地哼一声来调整呼吸,“斐礼叔叔感受不到吗?我很舒服呀。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就能拿到我的基因了,叔叔。”
扎着大麻花辫子的研究员叔叔将脸埋到小雄虫颈窝,身体不住地发抖。后者搂住生殖腔正在痉挛高潮的雌虫,无法控制的呻吟从枕头传到她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