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顿时想翻个白眼,她哼了一声,故意答道:“假的。”

“小殿下骗人。”

雌虫凑到安德罗米亚颈间,时而轻吻时而沿着血管的脉络舔舐,成功挑起了后者的性趣。他的手伸向下方,如同害怕被烫到似的,只用部分指节与指尖刮弄虫茎最敏感的地方。安德小小的喘息是最好的催情剂,斐礼的亲吻逐渐移到上方,落在她脸颊边。

“我和小殿下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这可怎么办呢。”不仅是亲吻,雌虫还十分喜欢贴着她蹭来蹭去,真的像条蛇在缠绕猎物似的,只是他的身体温热,肌肉又因她而软下来,贴合相亲的感觉格外舒服。

这声音凑近了听,更是觉得每句话的尾音都带着钩子。

真是受不了。安德也礼尚往来探到斐礼腿间,她先和挺立起来的雌茎打了打交道,胡乱地将它包在手里又是撸动又是揉玩,没几下便被伶口冒出的小股小股晶液湿了一手。

雌虫的身体是水做的。

这时候了,安德罗米亚还在脑内给自己讲了个笑话。

斐礼问她讨要办法,安德于是舔了他嘴唇一口,像是在夸奖雌虫这当个问题问得有水平。若是其他人来听,或许会觉得研究员在玩一些床上情趣。安德罗米亚感受得很明白,这又是一句实实在在的实话。想必温和的研究员先生在之前的几次经验里,都需要以雄虫的感受为主。

虽然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能说一大串半真半假的虚言,将涉世未深的小朋友骗得团团转,但到现在为止,斐礼的确从未在她面前说过谎。当然安德同时也可以确信,这是他刷取信任的手段。

一个里里外外都充满了矛盾的雌虫。

反正下半身的反应不会骗人,安德觉得不管什么体位都轮不到她觉得难受,于是也颇为无所谓地回答:“那就一起找咯。”

然后她就说不出话了。

斐礼伸入枕头与安德的后脑之间,穿过翡翠发丝,并深深地掠夺雄虫的唇舌紧接着,花香蔓延。

安德不确定斐礼是否能完全承受S级的信息素,所以贴心地调整了一下浓度,让斐礼能在极度渴求的同时保留理性。

脸颊染上情欲之粉的斐礼,就像是一片燃烧起来的大海。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过于长的深吻,离开后还不住地用手指在小雄虫泛红的嘴唇上摩挲。安德罗米亚笑着伸舌头舔了舔研究员干净修长的拇指:“斐礼叔叔喜欢亲别人。”

“小殿下不喜欢吗?”两人鼻尖相距不过一厘米,安德几乎要陷入他眼中之海的同时,斐礼也被紫水晶完全攫取了视线,“另一种方式的,进入。对不对?”

“要这么理解倒也可以。”

小雄虫动了动脑子,觉得这种说法没什么毛病。双手在研究员先生的颈后交叉,形成一张将他包拢的网,她笑弯了眼睛:“反正我也挺喜欢亲吻的,那就换斐礼来进入我啊。”

浓郁的花香不断地溶解斐礼的理智。

他脸上的笑容淡下去,只留着

有信息素影响,生殖腔口的抵抗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久未被进入过的肉壁全都在欢迎安德似的,将小雄虫夹得甚至产生了些痛感。

“哈……别动哦,小殿下。让我来。”不知是舒畅还是隐忍的叹息,斐礼较为狭窄的阴穴能一次就容纳进安德十分不容易,他的手撑在安德脸颊斜上方的床架,“小殿下要告诉我,你的任何感受。”

感觉和上次的角色反过来了。

安德罗米亚帮斐礼将有些散出来的头发撩到一侧,心里想着。他现在的角色,就是安德上次的角色,她太了解乐趣在哪儿。如果这就是斐礼对于性爱的喜好,那他们两个人还挺像的。

“嗯……我不动。”安德罗米亚笑得露出虎牙,“但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