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腰腹游走。

“小殿下的很多事,我都不了解。您不告诉我的话,我又怎么能知道呢。”斐礼的语气仿佛还带了不明显的委屈,但安德听在耳里,更多地感觉到这个雌虫在勾引她。他没有刻意压低嗓音,也没有改变语气,可是安德罗米亚就觉得每个字和身上这条蓝蛇一般缠着她。

小雄虫翻身用手指轻轻抵住雌虫的锁骨中心:“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要怎么告诉斐礼叔叔呢?我没有太多经验,就按照斐礼叔叔喜欢的来呗。”

“真的?”斐礼握住安德的手,以一种带有暗示性的动作交缠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