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过理智比较两人的社交能力,安德罗米亚觉得这坏处大概也没多坏,很难想象这种人会在无意间漏出情报。
……此时此刻,安德还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泄露了什么。
红蛇是个非常爱干净的洁癖,他在雄虫宿舍的浴室里仔细清
而红蛇自己,匆匆离开雄虫宿舍后自然也要赶去办公室。
他无知觉地舔过曾有血液停留的手指,像是要将渗入皮肤细纹的些微残留也舔舐干净。红蛇比谁都清楚那点血珠不是被吞进去了,就是在刚才全面的清理中被彻底洗去。但是血液中传递出来的信息依然令他难以置信,以至于向来善于管理自身言行的红蛇也不禁下意识地想再确认一遍。
心中怀事的红蛇号首领如风一般走进首领办公室,见门未关,他就知道银狐已在等候。
“咔哒”
进出的唯一一扇门被红蛇锁上,银狐略带惊讶地望向首领:“是什么事让您如此着急?”
首领办公室的门一般是不锁的,就算他们有时会聚在这里商议一些该吞并哪些小组织的规划,至多也就是关上门而已。毕竟非值班看守的人员无事不会靠近这里,而航行在宇宙中的星梭,也不可能有外人闯入。
可以这么说,上锁并非真的要防止某些无关人员,而是对参与会议的人员做出警告这次的讨论内容非常重要。
红蛇号建立的十余年间,银狐为红蛇做事的十余年间,类似重要等级的谈话屈指可数。
“银狐,你还和那个雄虫走得很近是不是。”
红蛇缓步走到自己的办公长桌前,以肯定的语气询问属下。
银狐眼神一闪:“首领可冤枉我了,不过几日去瞧一次情况而已,平时也并未逗留许久。要说的话,黑狼去得比我频繁许多。”
“但是,你和黑狼不一样。”红蛇背过身,没让银狐捕捉他的神情,“今天走出这扇门起,我会取消你进出雄虫宿舍舱门的权限。取消权限的意思是,你不能亲自进入,也不被允许依靠他人的带领进入。”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首领。”银狐终于微微变了脸色,“无法进入雄虫宿舍,我的躁动期又要如何解决呢。”
“像黑狼一样把绿雉带到你自己的寝室。”他冷硬道,“我没有彻底断绝你与那个雄虫接触,银狐。通讯器上想聊多久随便你,可在现实里,你们最好不要再见面。”
知晓毫无回旋余地,银狐不再示弱以求获得利益,他异常不解地发问:“她竟然要您如此费心。”
“你应当先问自己,为何要对一名雄虫如此费心。我当初要求你的是稳定雄虫的情绪,现在看来,你做了比这更多的事,银狐。”红蛇向他表达出不容置喙的态度,“如果管理红蛇号的大小事宜不足以令你消耗完多余的精力,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多工作。”
“……属下明白了,首领。”
银狐敛住神情回答。
不管是否情愿,现下也只得接受红蛇的命令。
问他情愿么?那自然是不情愿的。他在那只雄虫身上付出不少,还未到收获的时期便被勒令收手,试问有谁能心甘情愿呢。
他不喜欢黑狼,因为他是S级的雌虫。
他想套取那只雄虫的信任,因为她是A级的雄虫。
事情已谈完,银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红蛇转过身看他,眼神中仍有未散去的冰冷:“还有事?”
说来好笑,尽管他们从敌对变为主从相处这么多年,银狐与红蛇之间的关系就像被冻结了一般从未变过。
没有因任何事情而增进过,也跌不到更差的境地。
姑且还算是为红蛇号尽心尽力的雌虫面上挂着万年不变的虚伪笑容,他问:“首领,您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