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很有经验,安德开始觉得让他上的摆烂选择非常正确。
前端铃口溢出的些许液体被红蛇沾了,然后以此裹住柱体。更顺滑的手感与随之增加的速度不免使其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响动,雌虫垂下眼帘,只关注着虫茎的变化而不去看雄子面容,毕竟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
当他做完简短的前戏,雌穴将虫茎纳入进去时,小雄虫罕见地体会到了这一个季度内都没能感受过,和正常雌虫进行亲密关系时应该获得的感觉。
毫不阻塞、顺畅,就像它们本就应该结合在一起般自然。
原先没多大兴致的安德罗米亚忽然生出一点兴趣,当然,这不足以促使她胆敢在与红蛇号老大的性事中动些情趣使然的歪脑筋。
红蛇的风格不像黑狼一般激烈,他并不会整根进入再整根抽离,体感来说,最长的一次大约抽出了一半,剩余的基本是只吞吐三分之一左右的小动作。与之相对的,他动作得很快,肉穴的挤压收缩也十分频繁,红蛇甚至会每隔几次就进得深一点、歪一点,主动下腰让虫茎抵在生殖腔口。
他也不会真的坐在安德身上,当小雄子的胯部感受到对方腿间即将落下来的湿热时,它往往便已经到了最低部准备往上挺动,没让两人真正相贴过。
事前要交谈一会儿的雌虫,在事情进行中时反而没话,一切都在安静中悄悄地进行着。他不知何时打开了生殖腔,从里头涌出不少粘液。恭候多时的生殖腔柔顺地包裹住虫茎,雌虫顺势第一次坐到底,微微颤栗的双腿有些不太能支撑身体,只好依靠下方的安德。
红蛇连高潮时也无声而没有迹象,他的面庞依旧白皙,也没有或快乐或难耐的喘息,只是很安静,令人难以察觉。
打开生殖腔后,他换了种方式。快而浅的抽插显然无法满足久旱的内里,雌虫开始慢一些、重一些,一下、一下地让虫茎侵入最柔软的地方,并且通过黑狼大约永远学不会的腰跨摆动细微地调整每一次的落点,确保泛起难耐痒意的生殖腔能被虫茎顶部全都照顾一遍。
不止是进入的触感,还有仿佛在随着红蛇动作而探索、顶扯内在囊袋的体验……非常美味。
安德罗米亚不得不承认,她对红蛇产生了非被迫的性欲。
平时隐藏在深处的虫性似乎要被他高超的手段勾引出来,小雄子十分享受红蛇带来的愉悦,但她更想翻身在上,给他灌满S级的花香,看他因高一等级的信息素而无法继续保持如今的静默。然后带给他更激烈、更粗粝的性爱,将他瓷娃娃般白皙的皮肤都一寸寸地泛出与之相配的艳红。
让他淹没在基因的白色海洋里浮浮沉沉,听他道出可怜的、求饶的话语使他成瘾,一辈子也戒不掉花香侵袭。
这些念头飞快地在雄子注视着红蛇的双眼中闪过,而安德又始终是个理智的人,所以她只是想一想,并未真的放任危险的虫性冲破牢笼。
只不过……身体总是诚实的,对吧?
察觉虫茎的变化,红蛇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他略微加快身下动作,敞开生殖腔接纳坚硬如铁的粗壮物,那湿润的穴壁也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吸吮拨弄难得一遇的虫茎,在没有其他任何辅助的情况下,竟在平均时间以内让小雄子交出了基因。
雌虫没有在房间内过多停留,做完正事后留下一句“借用下你们这的浴室”就走了。
安德罗米亚起身,如往常一般简单处
头脑冷静下来的雄虫静静思索了一番刚才的过程,虽说红蛇的技巧很到位,但她能感觉到红蛇对亲密行为这件事大概没有更多追求,今后应该不会像黑狼一样老是找过来打发时间。
好处是她不用和首领打太多交道,免得节外生枝,坏处是她也不能借谈天的机会从红蛇那边套到更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