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并且非常地烦恼。

脱完衣物再转回去之际,红蛇已然恢复平时的模样,而安德罗米亚脸上浅之又浅的小红痕也完好如初。

他说道:“看来黑狼的确手下留情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有那种爱好。”

“是么。”

安德有点狐疑。

别怪她刻板印象,实在是红蛇号这

红蛇坐到床边,与信息素的源头靠得很近。

既然不是基因缺陷者,信息素的等级也十分匹配,那么理论上来说他现在应当非常进入状态了才对,可安德却无法从他身上看出任何迹象。

“你上,还是我上?”他慢悠悠地卷起了袖子,“我个人是无所谓的,看你喜欢哪一种。”

安德罗米亚撇嘴:“我在你身上开口子,你也无所谓?”

“你想的话。”

红蛇竟还真的不太在意。

属下债,首领偿问题是安德也没有这种爱好。

她虽然不喜欢在亲密行为里搞得血淋淋的,但说实话,最近安德对黑狼的感觉是这家伙还真是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套。类似于憎恶、恨的情绪,倒是没有。至于复仇的念头,那就更加稀薄了。

他对亚伯做的坏事将来有机会很想还回去,而其他的,安德罗米亚其实没太放在心上。

小雄子于是干脆躺下来,歪头对雌虫说:“那你上吧。”

她懒得动作。

红蛇主动攀附上来的时候,安德罗米亚立刻感受到了他和黑狼与亚伯的不同这位红蛇号的绝对领导者,他不是第一次和雄虫发生关系。

用血来润滑这种蠢事也就黑狼干得出,暂且不提。他并不急于立刻进入,而是轻坐在她腿上,冰凉的指尖握住炽热的虫茎,浅浅地帮它更加挺翘坚硬。

尽管红蛇长了一副稚嫩的、像是反派任务的面容,安德倒神奇地从他现在还算平和的神色中读出一种异样的宁静。他就像银狐的完全反面,明明长得艳丽,有时却让人觉得寡淡。那头浓密而卷曲的张扬红发与人偶般精致的红瞳吸引走了大半视线,从而使旁人难以察觉被红色藏匿起来的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