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有颜色,但现在恐怕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殿、殿下……唔、”小管家呼吸得很费力。
每吞进一口气,就会将对他而言过于强烈的信息素吃进去。安德明明还什么都没做,亚伯苍白的脸已经满面通红。他身体一软跪倒在小雄子身前,躯干、四肢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酸麻而绵软。
未曾体验过的欲望在胸口翻腾,他捏着安德袖子的一角,半迷蒙的脑海中一片茫然。基因等级如此低的情况下还能支撑着没有完全丧失神智,还得多亏体内有缺陷的基因过滤并无视了大半信息素。
安德没费多大劲就将比她身形还小一圈的雌虫抓住胳膊提到床沿,轻轻拍拍他的脸颊:“现在不做到底的话你会很难受,反正亲密行为对安抚躁动期效果更好,我直接开始了哦?”
说话对现在的亚伯而言有些艰难,于是安德罗米亚看见趴在床边的白发雌虫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应该是在点头吧?
无论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安德估摸着他这副模样大概也不用做前戏,就直接把他抱起来解开裤子。亚伯身后的小尾巴还一甩一甩的卷上了她的手,也不知道是要阻止还是让她快点。
知道小管家平时会把尾巴藏在衣服里,由于不太有见到的机会,她基本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有机会亲手摸一摸,安德当然不会客气。她捏住动来动去的尾巴尖,用拇指摩挲了一番触感和形状。
虽说是增生部位,硬一些,比金属软。她又摸了摸亚伯完好的犄角,发觉两者的触感还不太一样。
基因缺陷者的增生部位有触觉,混混沌沌之中要紧地方被别人握在手中的认知清晰到让亚伯想挣开逃离,他抖了一下身体,想把尾巴抽出来。
“别动。”
然后被小雄虫捏得更紧了。
无法不听从指示的小管家猛地一缩,异样到极致的感受让他不由自主地连尾巴尖也绷紧,努力假装被把玩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尾巴虽然好玩,安德也没忘记正事。她只沉迷了一小会儿就松开手,去查看原本要查探的地方。
“咦……?”
伸手摸到下面探情况的时候,安德罗米亚一愣。她又转头看了一眼搁在自己肩后的小管家,反复确认他脸上的绯红和异色眼中的恍神不是作伪。以防万一,安德甚至还伸出食指按住小管家的舌头,将信息素加浓后如喂水一般注入进去。
即便增生犄角被割下也面不改色的雌虫,泛红的眼角此刻倒不可控制地流下泪水。他哭的样子很像受欺负的小动物,在安德迄今为止带上床的各位雌虫里是格外罕见的类型。小雄子顿时有些心虚,又转过去观察亚伯的下身还是很干涩。
她纳闷地嘟哝:“难不成基因缺陷者还会性无感?”
就像ABO世界里只配在车底的beta,在这个雌虫性欲望非常强烈的族群内,安德严重怀疑基因缺陷者是性冷淡。她试探地将一根手指伸进外观上就显得有些小的雌穴,果然,里面完全不在状态,没有分泌半点粘液,干涩得连安德较为纤细的手指要进出都不太顺利……要将它扩张到能纳入虫茎的状态,需要费多大功夫?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安德罗米亚稍微想一下就觉得已经累了,可人又不能丢着不管。自己一时疏忽引发的错误,就算要做前戏到天荒地老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现代虫族体质的原因,润滑剂这种东西安德那是连影子都没见过。她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唾液,于是捏了捏亚伯的脸颊:“借一点你的唾液,来,舔几下。”
与其自己上,不如用现成的。宛如醉酒般的雌虫似乎还能听得懂最基本的命令,当安德将两指探进去时,他也非常配合得吸吮,小巧的舌头像是在玩吸管似的,还吸出了啧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