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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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拼命抓住曾炤晞的腿摇晃着,“您说!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您可要想好了,我的这场戏,对您来说,不容易。”

“您就说吧,我什么苦都能吃!我不怕!”

旁观者的冷漠,高位者的蔑视,她见过这个世界最冷最冷的面孔,吃过常人从未吃过的苦。她已经无所畏惧了。

“您,这样……”

曾炤晞蹲下,俯身在妇人耳边说着什么,妇人抹抹眼泪,一直点着头。

。。。。。。

夕阳垂暮,天际染霞,余晖洒落人间,坊市烟火与远处景致交相辉映,万物皆笼柔光之中。

一个老妇人,怀里抱着孩子,跪在冰冷的长街上,一跪三叩首,然后起身,走一步,再跪,再次叩首。

她重复着这几个动作,穿梭在归家的人群之中,面无表情,不知疲倦,就像是被抽去灵魂的傀儡。

归鸟投林,鸣声悠扬。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地上,显得格外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