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先生听了此言,有面有所思者,亦有眼露不服者,然而姬参不给众人说话机会,他站起来道:“此事突发,本殿亦挂念父皇与太子殿下,便议至此。”

他也不说是去见两相呢,还是端坐皇子所等着两相与朝臣们求上门来,一句乏了,便客气让几位先生行礼退下了,及至步入后头寝室内,姬参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捂住了眼睛。

他还是……心有不甘哪。

诱惑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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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不可一日无君:出自老子.想尔注。

国不可一日无君。五帝精生,河雒著名;七宿精见,五纬合同。明受天任而令为之,其不得已耳,非天下所任,不可妄庶几也。

今日疯狂想睡,然而被许久未联系的同学扯着聊啊聊,聊到八点过才放过我,这章是肝不完整了,发半章上来,去和床与被幽会去了。

一四零、妙计(下)

一四零、妙计(下)

前朝确实如姬参的长史幕僚所言,得到陛下太子的消息,震荡起来。

巡天之前,武帝把政事交与两相并三太尉,饶是几位都是老成人精的能臣猛将,都拿这突如其来的霹雳束手无策,邑相等哪还有心议事,把大军荣归,并携来七国朝贡觐见的事都压到了一边,草草的散了朝会,几个人匆匆往议事殿议事。

于淳大司马难得的沉下脸,他走到了宫门,接过副卫递来的缰绳时回头看了高大雄伟的宫墙一眼,方策马狂奔离去,直进了兵马司暗卫议事厅,急招来暗卫道:“加派人手,让那些人都盯紧宫中各处及各人。”

属下领了命正要下去,又被于淳谦唤住,于淳谦看着手下,面上犹有微笑,气势却全开,他一字一字道:“宫中禁卫,所有宫人,亦都给本司马盯死了,一个不能错过!”

暗卫接令,出了厅后几乎想一抹额上的冷汗。

宫里早在几年前北征归来后,武帝大清洗了一番,安插了不少人手,但宫廷巨大,侍者众多,何况那些禁卫又是武帝明面上的护卫,个个身手了得,要全面监视起来,怕是困难重重。

而在内,大司马又唤来自己大儿,布下任务去:“联系重骑营,让那边派出人马与戍城兵共守城门,进出严格检查,车底、所载之物皆需打开检视。百官紧密监视,万不可放松一分一毫。”

这任务布下,于淳谦方微微松了松绷紧的神经,随后又想起甚么似的,转到后面小耳室里,把一身威风锃亮的铠甲换下,套上了文人大袖大氅,又翻出易容之物让自己变了个模样,这才满意的对镜里的自己点微颔下首,头微昂,手背后,仿佛略带狂放与目中无尘的青中年文士,背手捏着一卷书画,从另一头的地道里阔步走了。

他上了不起眼的牛车,慢缓缓的去了邑相府上,听闻管家道邑相还未归来,便也不多留,只把书画留下便走。

两相三太尉坐于议事殿,都皱眉不展,好半晌,方听三太尉之一的沈焕沈太尉打破僵局。

“太子与陛下之事事关重大,只怕乃有心之人故作玄虚以动摇吾国上下,此事必须慎之,邑相,宋相,诚王病卧床榻,可眼下乃紧急之时,可能请诚王殿下出来主持朝政稳定臣民之心?”

他说完,几人眼光俱落在他身上,谢太尉扶须沉吟了几息,缓声道:“若诚王殿下欠安难支,亦可以请那位……”

几人心知谢太尉所言是谁,邑相与沈相对视一眼,俱都看到对方眼里沉重。

在座的人都心里有数得很,陛下太子一出事,诚王一卧床,这种千载难逢之机的诱惑,有几个人能抵挡住呢?

宋相开了口:“老夫便往宫里走一趟罢,诚王前几日已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