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忧国忧民大贤之帝之选。”
他口气带着赞叹与骄傲,下嘴也是情意绵绵得很。
“此次回京,待办了那些杂鱼烂虾,他所言之事朕便着手处理,兄长,如何?”
姬武看得认真,也看得很快,看完了把文章拢好塞到枕下。
“不错,此地看似平静,经苏一提,却是危机重重。血吸虫、湿寒之症若不妥当处置,发作起来是大麻烦。先睡罢,早起了朕去信乐县,先叫那边派几位医师过来查证查证。”
姬苏次日起来,已经日上三竿,进来服侍的是小桃与唐山,他打着哈欠问二人,小桃快言快语,道陛下已经于卯时便动身回京了,于淳侍卫则返回去前头呆过的地方等候连家六郎,与京城运来的大王。
听到大王被送至李渡,姬苏很是吃惊,那么大一只黑虎,野性难驯,又叫他宠得成了只真大王,到了这水上,还能虎得起来?拉出来不会吓着百姓?
可听小桃说到陛下心急乱投医,要把大王当成猎犬来寻他下落,姬苏又沉默了。
他烦得很,不想听这些听了会让自己更加心乱不知如何是好的事情,便打断小桃说话,唤小桃下去,眼看着唐山要走出房了,姬苏忽然唤住唐山:“唐侍卫,可有金创药与蛇虫药?”
金创药是每个侍卫必带之物,可这大冬天了,哪儿来的蛇虫?
疑惑的唐山赶紧配置,留下一瓶上好的颜色碧玉的膏药与一盒纯白的金创药方方离开,等人走了,姬苏半跪在床上,伸手褪了裤子摸着自己屁股内侧。
里头也不知道是被大虫子咬了,一豁溜的小口子,怕是有一圈儿的疼,先头醒时没感觉出,等坐起来时才发觉那处无端生出火刺刺的痛意。
他倒是想看,可那地方太可耻了,都紧挨屁股眼了,难道叫他掰开屁股让唐山给自己检查?
唐侍卫乐意他还不干呢,哪个缺德的虫蛇,哪儿不钻偏往他屁股沟里钻,哪儿不咬,偏咬他股沟肉,可别叫他逮着,逮着了一定把它打成肉酱。
姬苏骂着给自己胡乱上药,他嘴里骂的大虫子,一条在门外顶着常孟人常侍卫的面皮打喷嚏,一条则骑在马上喝着寒风把喷嚏给憋回了嘴里。
姬霆想着儿子,尤其想到姬苏紧实极有弹性的肉臀,热意上头,并不感觉风冷,反而生出惆怅:要与儿子分别好一阵了。
他咂咂嘴,又想到自己跟兄长各自在相同位置咬的那一口,心里火热火热,恨不得生出翅膀又倒飞回去。
可却不能。
太子被掳,天子病倒这么大好的时机,京城怎么可能会不乱?别看着世家大族们士绅权贵们这些年老实不蹦达了,还不是都在憋着?再说了,血洗的燧商、魏国、李渡、蒙下等,残余余孽必也存在,这几年竟潜伏着不出来作妖,怕就是暗中勾结,欲寻时机。
他与兄长一个巡天,机会都给他们这些蝼蚁贱民们准备好了,他们有什么理由龟缩着不给他二人踩成肉酱来取乐取乐?
将来这天下是要交与苏的,也更应该清的清,该除根的除,好叫苏坐了帝位安安稳稳舒舒心心,别成天那么些事情扰了他们父子相亲。
姬霆这么理所当然的想着,京城也确实如他的构思一般,并不太平了,就连泰山脚下的那个小村得到了天子病重太子被掳的消息都沸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