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着铺过颈侧,在锁骨往下散漫开来。

一边乳尖被唇舌含舔,另一边被指腹拨弄。又红又肿,硬是被玩大了不止一圈,嵌在牛乳白的小兔子上,与周围那些牙印、红痕交相辉映作雪中红梅景。

捂着鼓胀出来的小腹,像缺水濒死的鱼那样合不拢唇的呼吸,直冒冷汗的小豆无暇再去骂这个肆意妄为的混蛋。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萎靡模样,眼里划过了然的五条停下动作,转而抱紧她腰身,心情愉悦地昂起下巴凑上去吻她唇。舌尖勾画她唇线,呢喃着说:“没有全部进去过吗?杰对你未免太心软了吧。”

下身性器被箍得死紧,花径里的膣肉将它缠得一丝空隙都不留。

脆弱之处受到过度压迫,他其实也不怎么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