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迎合。蕴含情绪冲撞的声音被吞没了不少,剩下那点儿仿若撒娇声,又甜又粘,徒勾人兴起。
被撑开卡住的疼痛其实尚且在能接受的范围。只是被当作傻子愚弄的羞耻,与莫名其妙背叛了恋人的心惶,交织成错综复杂的难言感,泪珠争前恐后地顺着她的眼角往外涌。
“别哭了......”
自知理亏的五条手臂撑起,伏在小豆上方用比触一片花瓣还要轻的力度去抹她的眼泪,却迎来对方找准机会劈头盖脸地一通爆锤。
“西内!西内!西内!!!”
“变态!不要脸...唔......”
猝不及防被戳中甬道中敏感点的暴躁小姑娘腰一软,将白嫩的胸乳送到犯人恰好抬起的脸上。先前分泌的水液过多,小穴内里热情的吮吸不止,不慎吞下了一半犯人用来作恶的凶器。被深入到的地方已是极限了。
迄今为止,她与夏油的情事因为种种因素还未顺利的全部进入过。恋人温柔,每每看她状态实在不好,都是惯着她来。思绪至此,心里一阵后怕。
稳住身的小豆低头就对上了五条毫不掩饰侵略性盯住她的眼。睫毛像纯白的永生松,瞳仁比宝石要纯净,在春日盎然的夜色下沉淀了深深的蓝。蒙上生理快感的水泽,像罩了层抚不开的雾,朦朦胧胧可窥见其中迫切的欲求。
“已经进去一半了。”他讲这话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一贯作怪的讨打表情也被敛起,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小豆与白荔枝花瓣同色的肌肤上布满斑驳的印记,他着重覆盖了那处只有他得见的掐痕。尽管无从得知具体,但根据她很多时候古怪的决定与行为也能推算出大概。起初当个有趣的戏码瞧,慢慢看下来,不为人知的嫉妒蔓延开来,终究在一次次被忽略后噬心跗骨。
偶尔也会在心底比较自己与杰。
自己的性格或许不及人,但其余各方面都是无可厚非的完美。说到底,只是先来后到的顺序导致的差异吧。
想起每次小姑娘被他吓得像个缩头缩脑的鹌鹑,五条悟敛下眼睫,掩住眼底戾气。他模仿着偶然隔了一道门所听见的语气,将声调放得轻且柔:“小豆帮帮我好不好?”
这就好比灰姑娘嚣张跋扈的姐姐一边掩住唇羞涩地笑,一边硬要将脚塞进尺码不合的水晶鞋里。又好比图谋不轨的大灰狼在门外学着羊妈妈,让屋里的小羊快快把门打开。
小豆连人带着头顶的呆毛都打了个寒颤。几秒时间内,头铁的她甩出一句三连:“不好。我不帮。你找别人。”
从表情到语气都表达出了坚定的抗拒。
早先黑暗中的情热褪去,她动情分泌的爱液开始干涸。两人一来一往的交涉其实用时不长,此刻五条半个埋在极乐地的性器正硬得发疼。感受着吸吮着它的花径慢慢抽离,不甘的他捧住小豆比他手还要小的脸蛋,凶狠地咬上去。
压折她纤弱的身,吞下她所有想说出的拒绝,磨按她被玩弄成艳红色的乳尖,看她被玩得面色潮红,泪水涟涟。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死死抵住他肩的细瘦手臂压下去。在她张皇的目光下,一寸寸将所有都埋入她又紧又热的身体里。
“水好多......”
舒服得微微眯起眼喟叹一句,装模作样反倒受气的五条悟原形毕露。
“其实小豆之前我被玩得很爽吧。”
9.
春樱的花瓣被春夜的煦煦微风卷着打到玻璃窗上,无声无息滑落至窗沿。从这一扇沿边落了不少碎花瓣的窗,贴着半拉开的帘,可以窥见乍泄的春光。
汗水黏连住小豆鬓边散乱的发。小奶团似的脸蛋上覆了抹大面积的红潮。比寻常日子里的不见春色的可爱模样要艳情了不知几许。吻痕从泛红是耳后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