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打湿了男人的衣物,遒劲有力的块垒肌肉若隐若现。被他晃荡发梢蹭痒的小豆睁开眼就见着“好风景”,偷瞄到不知道第几眼时,她那双总让人心软的漂亮杏眼被湿淋淋的大手捂住了。

“我还没有消气呢。”

听着这冷淡得不像话的语气,她又想起之前被打屁股的事,不禁委屈了起来。

两人一声不吭地对峙,然而随着安静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拉长,耐不住性子的小豆忍不住抬手把水面拍得哗哗响。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她停下歇了会儿又开始晃啷晃啷地搅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豆怂了。由于被捂住了眼睛,没法找准方向,她只好摸索着攀住杰,叭叭叭一通乱亲。

送上门的兔子洗都洗干净了,怎么能不吃?

7.

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出去调查的客人们陆陆续续返回别墅。

雪顺着风向簌簌地落,如果能顶住强风抬头仔细看,就会发现二楼某扇窗户上的冰雾被什么东西化去不少。窗外风雪晦暗,窗内却是一片爱欲横流的春光艳景。被遗弃在地的纯白浴巾堆在床角,柔软的床铺上却空无一人。

沿着地毯上深色的水痕往窗边看,小豆正歪歪斜斜单脚站立着,杰的手背垫在窗上与她纤弱的脊背之间,源源不断传递过去的热度让雾气难以凝结。即便重心不在自己身上,这半边腿挂在对方臂弯上的姿势也不算舒服。

扭头就能看见楼下路灯模糊不清的光团,高频的快感让她羞耻之余无暇思考,只能喘息着咽唔着叫几声杰,不知道是想抗议还是在宣泄过剩的刺激。

奶霜白的小身子均匀铺着情潮上涌的红,混着沐浴乳香气的汗水与水珠混在一块儿顺着胸乳的弧度缓慢下滑,还未寻着合适的地方搁置就被温热的唇瓣吻走。腿酸到站不住的小豆使出最后一点劲儿圈住杰的脖颈,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往他身上挂,压得人猝不及防地闷哼着窄腰后仰。

“小坏蛋。”

往她屁股上轻轻打一巴掌,杰像掂小孩一样把身上“挂件”掂了掂,磨在穴内的性器不可避免地把人折腾出哭腔。与此同时,位于一楼还在验证设想的侦探们终于找齐了最后一块拼图,他们找来女仆鸽小流让她把客人们都叫下来。

咚咚的敲门声很克制,等了会儿没有得到回应,又重复敲了一遍。

屋内小豆的两只小脚无力地踢了几下空气,被抱着悄声无息压到门上时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艰难地分神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她咬着唇不敢吭声,偏偏被小穴狠狠吸夹的性器开始缓慢磋磨里头的敏感处。

比起大开大合的攻势,这种吊着人的磨弄反而如隔靴搔痒般让人难耐。性器推挤着周围吸啜的穴肉,晶莹的水液顺着交合处落下来,轻微的水渍声中两人交错的呼吸越来越重。

站在门外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仆终于从门口走开了。

被抽出来又整根重重插入的小豆微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短暂失焦,感觉大脑中有烟花剧烈地爆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汹涌浪潮,在晃荡中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面沉淀的欲望暴露出来拖卷着她在里面浮浮沉沉。

楼下的推理环环相扣,精彩绝伦,被指认的犯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而楼上这间门窗紧锁的屋内“犯人”只剩下抱着枕头的力气。

随着时间推移,风雪不消,反而愈来愈盛地盖地而来。雪已经大得看不清窗外的景,风声更凛冽,撞击在窗上砰砰闷响。

在众人解决完后续陷入睡梦后,一只长着三只眼的鸽形咒灵探头探脑地从排风扇钻了进来。它抖抖翅膀,慢吞吞地从卫生间出来,下一秒,就被等待外面的高等咒灵撕成了碎片。

微波炉“叮”的一声,牛奶热好了。

夏油教主收回小弟,用食指点点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