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搜寻未果,情况变得棘手起来。行凶方式如果是早设计好的延时触发装置,那么在场每个人都无法摆脱嫌疑。这边几位男士决定出门绕着别墅周围看看,殊不知真正的凶手就混在他们中间。小豆本想跟上去盯着,却在开口前被杰捏了捏手。

“和尚小哥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时间太晚了,你们自便。”

注意到面前这两人被宽袖掩住的手,服部及时噤了声。他摸摸后脑勺,干笑着抓起穿戴好厚衣物的柯南就往外跑。

6.

时间回到晚上十一点,也就是拒绝完服部的半个小时后。

小豆灰溜溜从外头回来,肩上帽上的积雪被室内暖气化开,湿嗒嗒地洇出不规则水渍。套在臃肿羽绒服当中,她像个大胖兔子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解释:“我是出去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不然任务不好提交。”

由于偷跑过于匆忙,忘了戴手套,此时缩在袖子里的两只手还未回暖,冻得指腹发白,指节发红。夏油面无表情地将它们捉出来收拢在手心,感觉自己像包住了两块冰坨。

这回是真生气了。

深夜的别墅很安静,在朔风呼啸声之下,雪粒打在玻璃窗的响动细小。毛利小姐安抚着远山小姐睡下后才从她屋里出来,轻轻将门带上,回自己房间的路上隐约听见了女孩子的惊呼声中混杂着拍打声。

由于刚发生过命案,她循声驻足在12号房间门口,犹豫了会儿还是礼貌地敲敲门问候道:“源小姐,你还好吗?”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隔着门板才传来断断续续地回应:“嗯.....没事,我,我马上要睡了。”

察觉到自己可能打扰到什么成人事件,毛利小姐脸红红地快步离开。

事实上,屋内的成人事件还没有发生。抱着枕头发出呜呜声的小豆只是在接受来自“家长”的惩罚。灯芯绒的长裤与内裤都胡乱堆积在脚踝处,她的屁股挨了两巴掌,上面粉嫩的皮肤立马红了,就像颗成熟的桃儿。

尽管疼痛被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但羞辱意味浓重,每挨一下都恨不得变成能把头埋进深坑里的鸵鸟。

“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该乱跑出去,我不该怀疑杰......”

被裤子缚住的双腿没法一上一下地挣扎,只能并着跟条鱼尾巴似的起起伏伏。

十个巴掌,一个没少。

打到最后,腿也不弹了,认命地被人抱起来放到浴室里解衣服。

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冰冰凉凉,肿起来的红桃子屁股一挨着,立马冻得她紧紧圈住杰的脖颈嘶嘶地喊凉。冬日衣物多,一层层解开好似在剥开花瓣。她里面没有穿内衣,入手触感温暖软滑。白生生的绵乳在灯光下如堆雪,红乳尖没有被碰也俏生生地立着,像是在勾着人爱抚。

夏油低头堵着她吱哇乱叫的嘴,含住唇瓣细细舔舐,下边一只手不含糊地抚捏过她蓄了软软肉的腰肢。胖点好,哪哪都软乎乎的,搂在怀里像抱着大棉花糖。另只手顺着她的腿往下,把她脚上吊了半截的湿袜子扯下来,袜面上的橙黄色懒蛋蛋被扯变了形,最终掉在地上无人问津。

悬殊的体格差导致小豆的脚还不足他手长,之前被湿冷的袜子捂着,冻得冰冰凉。此时用指尖轻挠,受不住痒蜷了起来,足弓顶出漂亮的弧度。

浴缸里已经蓄满了水,浴室内氤氲着朦胧水汽,夏油将她从洗手台上抱离再放入池中。他没有一起跟着进去,而是坐在池边耐心地给他的女孩洗头。

细软黑发打湿了握在手心像一撮猫尾巴,被热气蒸红的小脸上凝着细密汗珠,记吃不记打的小家伙这会儿舒服得眯起了眼,趴在边沿顶着满头泡沫好似顶了朵云。

冲洗时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