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十步以内的距离,连父母是否安好都无法知晓。就算此刻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骨灰都给扬了,我也只能气得跳脚,在他耳边无能狂怒地骂一句:“渣男。”

而他似乎只觉得耳垂有些痒,不过摸了摸耳钉,随后像个普通的观光客一样转身离开了海边。

暮去朝来,死后的我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极快地蜕变成熟,长成了人模狗样的假僧侣。

这人养着一对萝莉,做着堪比传销头头的活儿,混得风生水起。

由于隔三差五见他把那些丑陋的诅咒揉巴揉巴,弄成精灵球吃下去,渐渐我看着那些可怖的诅咒也不觉得可怖,一度为它们套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滤镜。

夏油杰没有再提起过我,似乎也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