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效法子。

被问住的夏油随即反应过来啼笑皆非地应道:“你在这呆了快一个星期,怕你应付不来就接了份猴子的委托。”

保护欲植在他骨子里,这几年的心态几经变化后更是加重了不少。

小豆消了反驳的念头,转而不满地踢了踢男人硬质的黑皮鞋,“那现在已经解决,我和监督说一声就要回家了。”

从帐撑起的时刻算起,现在只过了十五分钟不到。她盯着前方衣物的纹理,还在想该怎么掩盖这人来过的痕迹,双腿却被膝盖顶着分开。西裤的布料与肌肤摩擦,夏油低头寻了她唇红若即若离地磨蹭,略带着点抱怨的话语从唇缝落出:“和悟过得开心,这么久不见都不想我吗?”

不规矩的手从上衣下摆探入,近来长出的小软肉捏起来让人爱不释手。他细密的眼睫顺着上挑的眼尾勾出一抹隐隐勾人的线,欲望上来喘息重了,喉间吞咽喉结滚动的弧度都在释放隐晦的信号。

“等等...等一下......”

被迫踮起脚躲避顶磨着下方的膝盖,小豆伸出去推拒的手被包住拉着往下去安抚那顶起西裤的鼓囊。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吞没,闯进来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口腔内壁到处肆虐,咽唔与深吻的水渍声听着让本就发懵的头脑烧得更晕。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档,赶忙用手抵开在颈间落吻的人。

她去年年末与五条成了事,之后的名分拉锯战一直蔓延至今,虽说还未松口,但也就差个名头。

“你,你别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