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捎带了点迷茫的情绪,很快反应过来别扭地避开来人眉眼弯弯的笑容。
“这是小豆送给我的惊喜吗?”
明明很认真地划清了界线,再见时对方还是这副熟稔的态度,仿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打在了棉花上。细瞧他日渐长开的眉眼清丽,神态慈悯似含纵容意味,冷待他又好像太过孩子气。
怎么说呢?
应当是与前任见面,那种不想落下乘的奇妙心理在作怪。不想被小看,只好放任一股恨不得捣枕槌床的烦躁感蓄积在体内突突地横冲直撞。
小豆装模作样地抬了抬下巴,丢一声“哼”表达了自己不想多说的高冷。然而身高在这方面是真的拉跨,鼻音窜出来也娇憨得像只喜欢哼哼地奶猪崽子。
她身上的体操服是翻箱倒柜出来的旧衣,清洗过后洁白如新。现在穿起来还能勉强合身,绷紧的深色布料勒着大腿挤出一小圈肉,像蛋糕边上镶得白奶油。白色短袜与同色室内鞋将人衬得更稚嫩,却远比尖头的成熟高跟鞋要更合适。阳光透过高窗洒进来,将发丝染成稍浅的棕色,落在白肤上又裹一层莹润的暖光。苺馹膇哽t?嗨?五⑷⑤⑦參4????
被倚在门口的夏油静静注视一阵,她又感到不自在,眼睛慌张地眨了眨,想找点事做去打破这无端暧昧的氛围,于是磨磨蹭蹭挪到柜旁去回收掷到上方的匕首。
形状姣好的胸撑起了上衣的弧度,手一抬高,腰便露了出来。踮起脚来也没能拿到的小豆不打算寻求他人的帮助来自灭威风,铆足了劲儿蹦起来,头上的呆毛摇晃的弧度像根风中的狗尾巴草。蹦得挺高,可惜抓了个寂寞。
“需要帮忙吗?”
“不要!”
越拿不到越慌,越慌越拿不到。扭头与杰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心慌更甚。她将长椅推到紧贴着柜子的位置,撅起的小屁股被包裹出圆翘翘的肉感,很难不让观者想起曾肆意抓揉过的触感。哼哧哼哧地忙碌下来,早先撑起的单薄气势七零八落,独剩此刻踩着椅子才勉强维持的底气。
踩高的角度可见弧形的大腿缝恰好是成年男性一只手填满的空间,夏油上前几步将人堵着,极其自然地探进去半握住她滑软的腿肉揉捏了两下。迎着豆崽看流氓的眼神,他笑容不减,一句轻飘飘地“胖了。”就让人变了脸色。
两个甜党厮混在一起怎么能不胖。
已经几个月不敢上秤,试图掩耳盗铃的小姑娘眼神飘忽,背贴着冷硬的柜子,红了小耳朵。
抚过凉滑的皮肤,这么近的距离,每一次呼吸都能闻见她身上的香甜。恋人抵在他肩上的手又小又肉,唇上抹着湿玫瑰的洇红,脸蛋上细小的绒毛也是极可爱的。她站在一群平庸的猴子里好比脏污的沙地里藏了颗皎白的宝珠,即便是再往前推的旧年岁里,她也比旁人要鲜明。裹住凿过来的小拳头,夏油忽然为当初没有带走小豆的决定而感到庆幸。
杀人与祓除咒灵是两码事,跨过了那条线,内里便开始变质。就像花需要阳光雨露与合适的土壤,他的小女孩也同样需要合适的环境生长。
更衣室没有开灯,自然光柔和却不够明亮,投射下来的光束中可以看清细小的浮尘颗粒宛如凝住般飘得缓慢。
被抱住的源小豆敏锐察觉到对方低沉下来的情绪,不明所以,干脆放松下来望着天花板发呆。两辈子加起来,她陪伴了他漫长的时间,甚至有很长几年都只能跟着他到处打转,奇怪得是她还是很难想明白他在某一刻忽而低迷的情绪是为了什么。人心复杂,脑中思绪千变万化,最烦躁的时候恨不得撬开杰的大脑,或者一棍子把人摞晕才好。
泄愤式地揪了揪他垂在肩上的柔顺发丝,小豆慢吞吞开口问:“你这大山里的事业现在都发展到城里来了?”
转移话题往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