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唇,耳根泛着明显红晕,坚持不到五秒终于放弃掩饰。
他闭上眼,声音颤抖地低语,「不……全是痛……」
「那还有什么?」沈熠衡眯起眼,继续追问。
裴时岭挣扎了几秒,最后小声开口,「还……想要它……动起来……」
话音刚落,他觉得很羞耻,整个人像是被抛入无形的深渊,他的指尖蜷缩,颤抖着不敢再看沈熠衡的表情。
然而,沈熠衡却笑了。
手指顺着臀缝缓缓滑过,指腹轻轻按压在被两根白板笔扩开的菊穴,施加了一些力道。
「既然这样……」他的语调带着戏谑,「怎么能让您失望呢?」
沈熠衡的手指缓缓施力,笔身被推动了一下,严重酸麻感透过神经传递到全身,让裴时岭颤抖得几乎快要失去力气。
「哈啊……」
一声喘息泄出,像是难以忍受却又无从抗拒,羞耻感与快感交错,理智彻底被逼至崩溃的边缘。
沈熠衡的指尖顺着脊椎轻轻滑落,落在裴时岭颤抖不止的臀瓣上,「您真是个聪明的学生。」
话音落下,他的指腹轻轻推动白板笔,让它在紧窄的内壁里细细旋转,刻意碾压过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