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僵,臀肉本能地微微抽搐,可即便是最后几下,他仍不敢有丝毫躲避的念头。

这场责打让他感到害怕,而他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学会顺从,会在皮带落下前微微撅起屁股,出现等待惩罚的姿势。

身体,比他的脑袋更诚实。

这一细微变化让沈熠衡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三十……呜……三十下……对不起」

皮带最后一次落下的瞬间,裴时岭猛地一颤,紧接着,整个人彻底瘫软在茶几上。

他大口喘息,身上的汗水濡湿了抱枕,整个人失去所有力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臀部像是被烈火灼烧,滚烫、麻木,甚至有些失去知觉,红肿皮肉仍隐隐颤抖,在适应这场终于结束的折磨。

可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他又察觉到异样

被强迫撑开的括约肌酸痛不已。

像是长时间过度紧绷导致的抽搐,肌肉抗议般地发出细微颤抖。

在这阵酸胀感中他才意识到,刚才整整三十下的责打过程中,都是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死死咬住体内的异物。

让后穴的负担变得更重。

紧窄穴口彷佛被狠狠搅动过一遍,内壁紧缩着无法缓解,括约肌充满了过度刺激后的悸动与不适。

他颤着睫毛,忍不住小幅度扭动身体调整姿势,却换来更深层的酸麻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拔掉……呜……让我……拿出来……」

他哭着,声音里透着委屈与挣扎,湿润眼尾染上一层细碎的水光,颤抖的声线里满是难耐的哀求。

然而,沈熠衡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裴时岭僵住,试图遏制自己忍不住颤抖的喘息,却根本无法压抑菊穴难耐的胀痛。

「不行……呜……让我拿出来……」

这次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颤抖与渴求。

沈熠衡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沿着红肿臀肉滑过,「为什么要拿出来?」他的声音像恶魔的诱惑。

裴时岭的指尖轻颤,拳头张开了又再次握紧,他死死咬住下唇,却无法压抑下意识收缩的后穴。

这一切,被沈熠衡尽收眼底。

他的笑意更深了些。

「因……因为……」裴时岭咬住唇瓣,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汗水滑落,迟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因为什么?」沈熠衡的声音带着一丝逼迫,「请您说出来。」

「呜……因为……现在……」裴时岭的眼神飘忽垂下,「现在……像是被针刺一样……又酸又麻……」他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

「不管是绞紧,还是……试着放松……」他的身体微颤、尾音哽咽,双腿不自觉地蜷缩,「都让我很痛……」

沈熠衡的眼神微微闪动,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

他伸出手,掌心贴上裴时岭微微颤抖的后腰,手指顺势滑下,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抚弄,彷佛是在感受他此刻的状态。

「只是痛吗?」沈熠衡询问的语气轻柔。

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人当场戳破了谎言,他的呼吸乱了一瞬,喉咙滚动了一下,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沈熠衡没有催促,只静静看着,耐心地等待裴时岭开口。

沉默在空气中漫延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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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岭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尝试寻找能缓解难耐的角度,可这样的动作不止牵动红肿臀肉,还让后穴里的异物感更强烈。

他狠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