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尺冷不防地狠狠落下,毫不留情抽打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力道比先前更重,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啊啊啊」

「一……啊啊……我报……报数了……啊啊啊……对不……起……」

裴时岭的身体像是被电流贯穿,猛地僵直,声音瞬间破碎,像是被拽进深渊的困兽,痛苦挣扎却无处可逃。

「二啊啊啊……对不起……」

伤口被重重覆盖上新一轮责打,裴时岭的腰猛地一颤,颤抖比刚才更剧烈,他想逃躲,却发现自己除了承受跟老实道歉,什么也没办法做。

铁尺准确无误地落下,一道道红痕整齐排列而下,疼痛灼烧着裴时岭的脆弱神经。

「呜啊啊」

惨叫后,他差点组织不了话语,幸好在沈熠衡的耐心用尽前,他发出了声音。

「三……呜啊啊……是……三……对不起……」

无法压抑的痛吟声从喉间溢出,眼泪混杂着汗水滑落,裴时岭整个人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疼痛让他几近疯狂,为了不再承受无止尽的责打,每挨了一下,他会深吸几口气再报数。

好不容易,终于没再犯错。

最后一下,沈熠衡手中的刑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精准弧度,对准臀峰狠狠抽下。

这一击比前面更加沉重,红肿皮肤迅速浮现出深深的痕迹,细小的血珠再次渗出,臀肉上的滚烫热度让他几乎失去所有知觉。

裴时岭的身体猛然一缩,指尖因疼痛而颤抖,用接近吼叫的方式报完最后一个数并道歉后,他被抽干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茶几上。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喘息凌乱而急促,喉间只能发出压抑至极的哽咽。

反复挨打的臀肉早已红肿不堪,表层泛着不正常的光泽,细小血珠凝结在皮肤表面,每一次的微小牵动,让撕裂的痛楚再度扩大,痛得他连呼吸都颤抖不已。

沈熠衡居高临下俯视,静静地欣赏这一幕,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悠闲看着塑型中的艺术品。

「这才象话。」他的声音轻柔,「看来,您这次应该记住了教训了。」

铁尺不再落下,裴时岭的大哭消散,再渐渐变成小声抽泣,大约两分钟后,只剩下急促紊乱的喘息声。

沈熠衡放下铁尺,站在一旁看着裴时岭狼狈的模样,「先让您休息一下,等恢复些体力,我们再来进行最后一轮,您刚才的表现太差,需要加强教育。」

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可怕的宣告让裴时岭浑身一震,他像是抓住最后一丝喘息的机会,双手无力地握拳又松开。

他趴伏着喘息,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表面,耳边的嗡鸣声让意识变得混沌不清。

疼痛渗透进每一寸神经,像烧灼般的热度在红肿臀肉上蔓延开来,深层的隐隐抽痛令裴时岭几乎不敢动弹。

第20章 打肿屁股后的初次扩张,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手指扩张

裴时岭闭着眼,被迫忍受这股挥之不去的灼痛感,仅能凭着细碎的喘息,强迫自己稍作休息。

没多久,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熠衡从茶几旁离开。

他心底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为未知的变数而不安,他强忍着臀肉的疼痛,悄悄侧过脸,试图偷看对方的动向。

然而,这片刻的喘息并未持续太久,皮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再次靠近。

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汗湿的脸颊,他看见沈熠衡的手里多了一个笔筒,里头装着几支笔。

「……?」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脑袋浮现出一个荒唐至极的想法,但在意识到现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