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责打让热烫刺痛感蔓延开来,臀肉已经被打得肿胀不堪,每一下都像要撕裂皮肉,都在灼烧他的神经。

裴时岭的声音愈发颤抖,汗水混杂着泪水凄惨滴落。

终于到了二十四下,裴时岭的意识已经恍惚,眼前一片模糊,身体本能地颤抖着,湿冷的空气沾满了他浑身的汗意。

「二十五……呜呜呜呜……对不……对不起……」

沈熠衡微微偏头,声音很淡,「错了。」

裴时岭的瞳孔猛然收缩,喉咙发出破碎的哽咽,还来不及反应,铁尺已经再次落下。

「重来。」

这记责打落下的瞬间,裴时岭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扯着双手的束缚。

「一……呜……不……」

才到第三下,他的声音就已经颤抖得几乎无法稳住,第五下就又报错了数字。

沈熠衡微愣,紧接着,他轻轻笑了,「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重来。」

裴时岭的额角不断有冷汗滑落,指节因死命抓紧而泛白,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连喘息声都带着破碎的哭腔。

重新来过的第一下,沈熠衡的力道没有放松,在臀肉上炸开的疼痛似乎更加鲜明,跟火辣辣的灼热感混在一起,让他的身体绷得更紧。

「一……呜啊……对……不起……」

他声音细弱,连带着模糊的抽气声,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

「啊啊……二……哈啊……对不起……」

沈熠衡的铁尺持续不停地挥下,手臂稳定的力道,让每一下都完美落在臀肉上,烧灼的巨痛让裴时岭的肩膀跟着抖动。

「三、三……对……不起……」

裴时岭努力不让声音太抖,却在每一次抽打中都越来越难以控制。

啪啪声持续响起,紧随责打声之后的报数道歉染上了越来越明显的哭声,责打持续进行,裴时岭努力维持快被疼痛瘫痪的理智,小心翼翼地报着数目。

「十……七……啊啊啊……不……不对……是二十……啊啊……二十七……对不起对不起……」

好不容易就快熬到尽头了,裴时岭却在二十七下时舌头打结,他凄惨哭着,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报数及道歉。

他渴望沈熠衡的怜悯,他也愿意挨完剩下的几下,但要是再重新来过太可怕。

「重来。」

尽管裴时岭再害怕,沈熠衡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传来,瞬间就让他的所有防线彻底崩溃。

「不……不要」他大声喊了出来。

颤抖的声音带着痛苦哭腔,裴时岭绝望哀求,「不要……不要再来了……我错了……真……真的错了……」

他剧烈地喘息,肩膀不停颤抖,大滴眼泪顺着鼻尖滑落,「屁股……屁股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哀求回荡在空气中,却换来沈熠衡冷冷的视线。

「才二十七下,真没用。」

沈熠衡微微偏头,铁尺轻轻敲了敲红肿臀肉,声音依旧平稳冷静,「现在,重来。」

铁尺在瘀紫及鲜红交织的臀肉上游走,沈熠衡的视线微微垂落,目光偏冷,他的指腹顺着尺子的边缘轻轻抚摸。

「我说过,初次教育会进行得很彻底。」他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不会因为您的屁股被打烂,就好心让您提早结束。」

铁尺的边缘朝臀肉轻轻施压,滑过肿胀渗血的臀峰,细微血珠闪着湿润光泽,在灯光下映出凄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