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痛的洗礼下,“对不起”不再只是口头上的求饶,而是渗透进内心深处,与歉疚交织成难以抹灭的烙印。

从最初被挖掘尿道的惩罚,到现在被狠狠抽打光屁股的折磨,他终于不再认为

自己没有错。

那十七个他道过歉的人在心里流转,随着铁尺的落下,他边想着他们,边一声声哭着喊着“对不起”。

臀肉很痛,数目才过半不久,已经快到他承受疼痛的极限,但他还是只能咬牙忍住。

「十……十七……呜呜呜……对……不起……啊啊……」

「十……九……对……啊啊……不是……我不是故意……呜……」

察觉到自己报错了数目,裴时岭从沉浸于疼痛中的混乱状态中回神,他满脸惊恐慌张不已,所有的辩解到口中却又是那么无力,他的话语哽在喉间。

沈熠衡嘴角带着残忍笑意,重新调整铁尺的角度,冰冷声音不带情绪地响起,「重来。」

明知道的结果还是让裴时岭瞳孔猛地一缩,他慌乱摇头,「啊啊……等、等一下……」

「一……一……呜……对不起……」

「啊啊啊……二,对……不起……」

对于沈熠衡的惧怕跟被驯服的本能反应,裴时岭的求饶在铁尺落下的那一瞬间消失,嘴里发出的是标准道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