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衡扬起长尺,重重往臀峰抽下,清脆声响回荡在办公室。
他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没让皮肤立刻泛红肿胀,却足够让承受者感受到强烈的疼痛。
裴时岭的身体猛然一颤,背脊本能地收缩,他死死咬住下唇,却没能完全压抑住从喉间逸出的喘息声。
啪
他还没消化完第一下的疼痛,第二下责打立刻接踵而至,长尺落下的声音格外响亮,臀肉在狠狠抽打中,震得微微颤动。
这两下的力道不算极端,但尺的长度,让每一下拍打落下,完整横跨了两瓣臀肉,力道也渗透进皮下组织,带来强烈的灼热感。
啪
啪
啪
确认这样的力道在裴时岭的承受范围,长尺开始以平稳节奏一次次落下,每下都带着稳定力道,让疼痛层层迭加,不给任何适应的余地。
连续挨了几下,裴时岭的呼吸变得急促,耳根红得滴血,乳粒上的疼痛似乎因为屁股挨打了,而转变成另一种感觉,他绞紧下唇,死死地忍耐着这场羞耻的惩罚。
十几下过后,臀肉上的麻木感逐渐变成难以忽视的灼烧与酥麻,他的后腰不自觉地下压,让屁股更加撅起,他也开始产生一种微妙的错觉。
剧痛之后,酥麻感让乳粒上的疼痛变成快感电流,从乳尖直接钻进大脑,然后泛滥至脊髓、扩散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