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尺在第二十下后停顿,沈熠衡的手指轻轻抚过泛起红晕的臀肉,像在确认责打程度,也像在挑逗轻抚。

「感觉如何?」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像个孩子一样被打光屁股?」

裴时岭的身体微微一僵,羞辱感强烈到让他头皮发麻,他的胸口堵得难受。

他狠狠咬住下唇,死撑着不发出声音,却压抑不住过重的喘息,暴露了已经失去掌控的呼吸节奏。

沈熠衡满意地微微一笑,手掌在臀肉上揉了揉,然后忽然加重力道,大力掐住泛红发烫的皮肤。

「不回答?」

他故意又揉又捏,指腹在烫热的肌肤上来回施压,直到感受到裴时岭的身体猛然绷紧,呼吸变得颤抖不稳,他才低声开口,「那就继续吧。」

又是一记偏重的责打,力道比刚才更大了一些,直接将裴时岭的理智打得七零八落。

裴时岭咬了咬牙,忍着羞耻感强迫自己回答,「很……丢脸。」

他深吸了一口气,喘息间夹杂着细微颤抖,臀部依旧泛着热烫的红晕,挨过打的皮肤隐隐作痛,但比起挨巴掌跟尿道的折磨,打屁股反倒让他觉得可以忍受。

「这样的……,比刚才……那两项……好太多了……」

话音刚落,沈熠衡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低低笑出声,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愉悦与恶劣。

「好太多了?」他哑然失笑,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裴总监,您现在是在享受打屁股的乐趣吗?」他语调带着笑意,有些慵懒,却透着危险警告。

沈熠衡的视线在红肿臀肉上扫过,随后,他从一旁的办公桌上,抽出一把冷硬的金属尺。

冰冷金属贴上烫热的臀肉,冷热交替的刺激让裴时岭颤抖了一下,理智剎那间拉响警铃。他慌忙不已想道歉求饶,但还来不及开口,那可怕的咻咻声已经划破空气。

一记清脆而沉闷的声响炸开,沈熠衡毫不犹豫地挥下第一下。

金属尺的重量比塑胶尺更重,力道穿透皮肤,直接击打在深层肌肉,裴时岭的 網 站 : ?? ?? ?? . ?? ?? ?? ?? . ?? ?? ?? 背脊猛地一缩,喉咙里压抑住的呻吟瞬间崩溃成低哼。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铁尺一次次重重落下,打在同样的地方,疼痛如潮水般汹涌翻腾,裴时岭死死握拳,指尖都快掐紧掌中,他的指节泛白,背脊泛起一层冷汗,几滴汗珠沿着皮肤滑落。

当第十下落下,疼痛已经深刻到变成刺骨的灼热感,臀峰的痕迹鲜红,每一下抽打,都带来难以忍受的酸痛与热麻。

「哈……呜……啊啊啊……」

他艰难地喘息,眼底浮现细微的水光,整个人像是被逼入困境的小兽,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开口求饶。

沈熠衡的动作依旧从容,铁尺挥落的频率稳定力道不减,每一下都打在臀峰最敏感的区域,让那片红肿完全没有机会休息缓冲。

「还是觉得比刚才好吗?」

沈熠衡的语气透着明显的恶意,他的语调轻柔得像是在哄诱,手里的铁尺却一次次落下,毫不留情地鞭打红肿发烫的臀肉。

最后三下力道更重,裴时岭的身体猛地绷紧,指节掐得发白,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呜……啊啊啊啊」

他的汗水滴落,胸膛剧烈起伏,眼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