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棒的肿胀头部,画圆揉弄、来回挑逗。

随后,手指顺着濡湿的茎身下滑,停留在显眼的青筋上微微施力,跳动的脉搏透过指尖传递至掌心。

沈熠衡的恶劣笑意更深了几分,「您真的很适合这样的教育方式。」

「不……」

裴时岭的瞳孔猛地缩紧,身体颤抖着后缩,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不……不是……」

他疯狂地摇头,带着哭腔的哽咽混在喘息之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却颤颤巍巍,像是被操控住了一般,无法说出反驳的话。

沈熠衡微微眯起眼,像是对他的反应感到愉悦,手指轻轻绕着棒身旋转,慢条斯理地碾压着前列腺。

他轻笑了一声,「再来一次。」

在这冰冷的宣告下,裴时岭的抗拒没有任何意义。

他无助地摇头,眼角的泪水滴落,快感与折磨在体内翻搅,金属棒的摩擦感仍旧越来越明显,像是将他一点点推向更深的渊底。

理智彻底崩溃,所有的感官都被这场失控的折磨填满,甚至开始对这种快感产生恐惧。

他害怕自己会变得习惯,会变得依赖,变得

无法再反抗。

可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当沈熠衡的手指再次旋转尿道棒,他的背脊便立刻拱起,双腿跟着剧烈颤抖,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第八次前列腺高潮在绝望与快感交错中席卷全身。

「啊啊啊……」

脑袋在高潮的混乱中被冲击得一片空白,最爽的那一瞬间一过,他慌忙找回声音,像着魔般跟着沈熠衡复述自己的罪状,然后道歉。